月华盈盈,东宫琉璃瓦被霜雪覆盖。殿内温暖的炉火旁,季矜言手捧都察院弹劾祖父结党谋逆的奏本,脸色苍白。
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季行简在朝为官时如何党同伐异,大多数是早年在朝为官时候的事儿,只除了最后一桩谋逆的罪名是近些年才有的,其中隐晦地提及了燕王齐峥。
季矜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奏本合上放在桌上:“结党之事我不予置评,从前宣国公府的确门庭若市,祖父亦有不少门生在朝为官。但若说他谋逆,此事绝无可能!”
“是吗?”齐珩漫不经心地走到她身边,重新拿起那奏本,细细翻阅。
“他已经过了古稀之年,图什幺呢?”季矜言走近了些,来到他面前,嗓音微微有些哽咽,“你也知道,早几年我家中那场变故。谋逆总要有个由头,我父亲是季家独子,又只留我一个女儿,祖父为谁谋划?又为谁逆反呢?”
齐珩的手指点了点末尾处那一句,虽然没有直接写了齐峥的名字,他却句句都在暗示:“你祖父只有一个儿子,圣上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思文太子故去之后,总有人会惦记储君之位,说不定,这个人许诺了你祖父什幺,让他一把年纪了还要来担这样的风险。”
他将奏本反扣在桌面,微笑道:“比如,用婚事来做盟约呢。你不是也说过,燕王比我更加适合储君之位吗?你一个闺阁女子,从不接触朝政,若非在家中耳濡目染,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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