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分别后，虽然小穴略微有些红肿，但由于蹭了不少气运，戴悦哼着小曲儿回的宿舍。

舍友们都因为慰问演出一事累得够呛，在床位上睡得香甜，戴悦拿了块桃酥，去走廊吃，却碰到了一个肤白似雪的姑娘。

顾若雪五官肖母，柔和到有些平淡的地步，但其为人处世淡漠，倒像极了顾委员长，她手指尖夹着一支烟，淡淡道：“你回来了。”

实话实说，戴悦是认识顾若雪的，从小到大总归参加过几场宴会，不过顾大小姐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有什幺事吗？”因为高家和顾家的亲事，现在两人论起来还算是亲戚呢。

顾若雪眉头微皱，道：“你跳这支双人舞，有什幺感受？”

戴悦度其神色，有些搞不清楚她的想法，是对舞的感受，还是对舞伴？霍朔……

“难度挺大的，排练并不轻松。”

对方轻轻颔首，吞吐了一口烟雾，“你细节处理得不错，练习的时间不短吧。”

戴悦没有闲心听一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人点评，她道：“还有什幺事吗？没事我先回宿舍睡觉了。”她明晃晃下逐客令。

顾若雪擡眸看向她，“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文工团芭蕾的第一把交椅，只能是，也一定是我顾若雪。”

话落，她熄了烟，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戴悦咬了一口桃酥，甜脆口感在口腔内逐渐软化，她从来不想要当什幺第一把交椅，她想要的不过是维护自己想要的生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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