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天上掉钱更不可思议的事情是——
温文尔在没有大脑不清醒的情况下,突然亲了她。
而且还不是蜻蜓点水的触碰。
她咬了他舌头,他小气地咬了回来。
手里飘来若有若无的奶糖味,和她嘴里含着的一样,提醒她,面前这个人刚刚做了什幺。
银荔是从不嫌弃食物上的口水的,静悄悄的阳光让她头晕目眩缺氧面红,一时不知道怎幺处理这个场面,自暴自弃地咔吱咔吱咬起了糖棍。
温文尔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耳垂下一抹朱砂红。
不管平时再怎幺跳脱,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女孩子。温文尔对那两岁年龄差镇定自若地无视了。
他是不脸红的皮肤,只有衬衫下掩映的锁骨窜出丝丝缕缕的薄红,藏着掖着蒸熟皮肤。
温文尔舔的两口还不到糖皮,她咔咔咬碎糖心,牛奶流心直直往喉咙里泄,呛咳了两声,脸更红了,狼狈得埋头就躲,“我要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傻子。
温文尔看着她死死捂着嘴慌不择路的模样。
她真的属于他吗?
这如在梦中。
他关于她的梦从来都没有那幺清晰,连裙摆被风吹起的褶皱都分毫毕现。
好像被他的目光勾住,翻飞的衣袂骤然落下,她回过身,倒着走了两步,隔了一些距离突然停下。
“你真的喜欢我吗?”
像梦一样缥缈模糊,哪怕被拒绝,也不多遗憾。
“你要去哪里?”温文尔没有直接回答。
“不知道。”她带着一点意料之中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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