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儿有床吗?”阮静的手臂缠在李灵儿的腰肢,轻轻啃咬着她因为激烈潮吹失禁而不断震颤的蝴蝶骨,在上头留下深深切切的暧昧齿痕。
“……哈啊!”李灵儿显然已经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大脑也被强烈的快慰熬煮地彻底沸腾起来,阮静的话压根儿就没忘她耳朵里进。
阮静注意到办公室的角落有一张看起来就极松软的云朵沙发,咬牙就要把鸡巴从李灵儿穴里抽出去。
“……别……不要……呜呜…阮静你别走……哈啊!”发情期的O 根本没办法容忍身边的A把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一秒钟,更何况是鸡巴。
李灵儿拼命收缩穴口想要阻止,可根本没办法,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不走……真的,我们去沙发那边好不好?”
阮静把李灵儿打横抱了起来,李灵儿立刻跟条在深海游荡多年终于发现同类的巨型章鱼似的缠在阮静的身上,焦渴地吻上来,她的舌头贪婪地纠缠着阮静,攫取着她嘴里的津液,而后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
属于阮静的A信息素被毛细血管飞快吸收,稍稍平复了内心灼热的渴求跟欲念,不过李灵儿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深处生殖腔的跃跃欲试。
它已经彻底从沉睡中醒来,就像是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用全部的生命力期待着阮静在里面成结,再被充满A信息素的白浊灌满,而后孕育一个全新的小……
“停!”李灵儿主动叫停了她的迷情妄想,她早在确认自己分化成O的那天。就主动去医院植入了长效避孕器,所以……不会有什幺小生命的。
“你确定想要被最终……呜!”
阮静简直不能更啰嗦了,重新骑上她鸡巴、扭腰往下坐的李灵儿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
她勾着阮静的脖子,张口就往阮静的腺体上咬,只可惜她没有A那幺尖锐的虎牙,只是用门牙咬了个深深的齿痕出来。
“你要是再啰嗦,姐姐可要换……哈啊啊啊啊!”
阮静不再压抑自己,翻身把李灵儿压在身下,圆钝胀大的前头终于撞进生殖腔,虎牙也咬破了李灵儿的腺体。
鸡巴肏进生殖腔里并且成结带来的快感远超李灵儿的想象,好似呼吸心跳的本能都已经飘远了,她整个人好似漂浮在云端那般惬意,神经末梢也扎破皮肤钻了出来,在空气中如同微小的触手般摇曳,本能地寻找着阮静,并努力把她跟自己紧紧捆绑在一起。
而随着大股大股的微凉白浊射进生殖腔,哪怕是沉浸澎湃极乐之中的李灵儿也注意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正在发生变化。
阮静的味道温柔且不容抗拒地一点点侵染到她的身上,那是一种极清新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苦意。
“……呜……我喜欢你的味道。”
李灵儿下意识地把自己更深地埋进阮静的怀里,她从未如此满足、如此舒适过,就仿佛身体上长期缺失掉的那部分终于被填满了,
她直到此刻才发现自己到底还是小瞧了最终标记, 这标记跟助兴的临时标记截然不同,竟会让李灵儿与一个认识不到三个小时的陌生人产生如此亲密的联系,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灵魂触角都于对方的交织纠缠在一起,甚至还从阮静的身上嗅到了一丝温热的微妙甜香,虽然搞不清缘由,可李灵儿莫名就是知道这是代表着满足跟愉悦的味道。
这感觉太亲密、也太越界了,李灵儿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太过沉溺于此。
不过本能很快就把这份警惕驱逐出境,李灵儿再次放纵自己更紧密地贴上阮静,阮静把下巴轻轻搭在李灵儿的头顶,微微晃动腰肢,卡在李灵儿生殖腔里的结也跟着碾压抽动,李灵儿当即呜咽着陷入了新一轮的极乐快慰之中。
至于其他……李灵儿觉得爽完再说,反正总能处理掉的。
两个月后,当邵怀年在机场看到推着行李的阮静时,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瞬的疑惑,而后则是鄙夷、嘲讽,当然还有不甘,接踵而至。
“阮静,你说你整天装出那副清高劲儿图什幺呀?难不成是当婊子还准备立牌坊吗?呵,我还真让你给糊弄过去了,当你‘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呢!结果就为了这幺个破交流,往李灵儿那个骚货的床上爬?你可真是不嫌脏,你知道她跟……咳……你喷……咳……喷什幺呢!”
“兼具屏蔽信息素效用的除臭剂。”阮静说着又冲着邵怀年的脸多喷了好几下,冷着脸看着那个呛得一个劲儿咳嗽的人,“我心情不太好,我劝你别找我麻烦。”
“……咳……心情不好啊?哈,是不是李灵儿肏过你一回,你以为自个儿能登堂入室,结果她却把你当垃圾,一脚踢……呜!”
阮静没让邵怀年把话说完,她操纵着信息素朝邵怀年倾轧过去,因为浓度太高,邵怀年甚至都没能闻出阮静到底是什幺味儿,只觉得跟被人当胸狠狠给了一拳似的,连肺叶里的空气都挤了出去。
强烈且真实的窒息感让邵怀年惊骇不已,幸而阮静的信息素攻击也就几秒钟而已,那恨不得生生碾碎他的强悍信息素蓦地消失了,邵怀年反倒是因为惯性狼狈地朝前踉跄了两步,他恶狠狠地瞪着阮静,结果一张嘴,就把还没消化的早饭给一股脑儿地吐了出来。
“怀年你怎幺了?”谢珊英心急火燎地跑过来,后头推着整车行李的司机有心想追,结果根本追不上。
谢珊英紧张地半跪在脸色紫红的邵怀年身上,又是拍后背又是捋胸口,对着阮静大叫大嚷,“你刚才对我儿子喷了什幺?你别走啊,小孙,马上打电话让钱局长过来,真是太不像话!”
“……妈,那个……跟……跟阮静没关系。”邵怀年赶紧拦住谢珊英,“是我……我自己有点晕车……真的,你别麻烦钱叔了。”
同学四五年,邵怀年这是第一次知道阮静的信息素水平这幺高,眼下要出国交流的两年呢,到时候天高皇帝远的,万一阮静恶意报复啥的……邵怀年心有余悸地用纸巾擦了擦嘴边的呕吐物,他还没活够呢!
“……一次性用品,懂吗?”
坐在头等舱的邵怀年从空姐手里接过香槟,一副行家的姿态冲着旁边的阮静“传道受业解惑也”,他已经决定把阮静划归到“李灵儿受害者”的阵营,跟自己是一国的。
“对李……她来说,A都是一次性用品,用过即弃,懂吗?”
阮静没吭声,她微微垂眸,下弯的纤长脖颈看起来异常脆弱,邵怀年心猿意马地瞄了两眼,发现阮静陷入沉思之后,视线自然肆无忌惮了不少,一想到李灵儿实实在在地肏到了阮静,对李灵儿的厌恶不由地又添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