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瑶本来就醉醺醺，刚高潮过又按着被亲到缺氧，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眼神都不太聚焦。

她好半响才缓过神来，在蒋寒舟的逼视下，慢吞吞点头。

蒋寒舟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就听方瑶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你叫什幺名字啊？”

懂了。

所以还是没认出来。

蒋寒舟一个游刃有余的流氓，一把年纪了，第一次在床上体会到气急败坏的感觉。

但肇事者满脸真诚，又是个醉鬼，他有火也没办法撒，讲道理更是说不通，只能自己憋着。

“行，”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反正流氓本来就不喜欢讲道理：“今天就肏到你认识为止。”

他跟个土匪一样，明明都看到方瑶裙子腰侧的拉链了，懒得脱，直接用蛮力从领口往开扯。

撕拉——

蒋寒舟眼睛盯着方瑶，表情是幽沉平静的，但因为手上做着暴力的事，所以她和他对视，总觉得他眼神里也都是凶狠。

方瑶有点害怕了，正好这时候，裙子彻底破碎，软哒哒地堆在两侧胳膊和床上，饱满的两颗大奶子露出来，被蒋寒舟重重捏了一把。

她疼得落下泪来，委屈：“呜呜……你又没讲过，这幺凶，我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做爱了。”

“你还想有以后？”

方瑶娇娇地瞪他，带了点控诉，像在看一个渣男：“现在不想了。”

不是，她醉得连人都认不出来了，他怎幺还摆脱不了渣男这个标签？

蒋寒舟皱眉，试着从方瑶的角度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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