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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烘干房骑着寡妇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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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竹子不意味着万事大吉可以直接开干了,新鲜的竹子要经过一系列处理才能变成制作竹编品的材料。

“新竹要处理了才能用,一般来说自然阴干一到两月,但是这样太久了。换种方式...”

董大娘看着院子里两车竹子喃喃自语...

“王村长,咱们村里有没有宽敞的空置大平房?”

老村长摸了摸胡须,苍老却精神的眼睛左右转悠了两圈思索着。

“哎,你这幺一说按俺想起来了。有啊,原来公社时候建起来的养猪房嘛,是宽敞的大平房,当时村子的人都在那一起养猪,现在家家户户自个儿养了,而且离住的地儿远,都没人用,空置起来了。”

“那敢情好啊!这竹子本来要阴干,干燥防虫防开裂之后才能用。不过这时间有点久,我想了下,可以用盐水浸煮,然后再用小火烘干。正需要一间大房子把竹子排起来烘!”

一群人又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按照董大娘的指示,把竹子切割成合适的长度下盐水浸煮。有人去到村东边出那孤零零的一排大平房,把陈年老灰和蜘蛛网扫去,再把漏风的窗户补好,搭上烘竹子的架子。

并且村长也带着董大娘列的工具清单,坐上去镇子里的大巴车找他老同学拿货。一路上还带了强子和国庆两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那一袋子铁货可不轻。

一切都在忙碌却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

小花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后勤、打扫卫生、帮忙记录清单和学员,样样工作都参与。并且在寡妇的鼓励之下,小花也时不时地打电话给林枫报告情况。

因为白天没空,不能打林枫办公室的座机,而职工大院里只有门卫室有电话,小花也不忍心让林枫晚上在门卫室里站太久,并且寡妇家里的电话收费也贵,每次小花都只是简单的和林枫聊聊进度如何。

而林枫每次听到门卫大爷的呼喊声,就穿着棉拖披着军大衣从楼上匆匆赶下,接过大爷手中的电话,听到小花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她心里也觉得暖洋洋的。

临近年底,各类总结、述职报告、考评如同潮水一样袭来。结束一天的工作,疲惫的林枫回到空落落的家里总是有些寂寞,免不了又开始思念小花暖和的身体和亲手做的热腾腾的饭菜,真是难以想象之前这幺多年是怎幺过的独居生活。

不过隔壁的喜翠和常英经常叫她过去当饭搭子,借着喜翠做的菜太多吃不完的借口喊林枫过来。喜翠感谢老友关照也经常送些小礼物作为报答。

而迟望舒偶尔也会请她吃饭,经常问起小花回村里的工作进度如何,何时回来。林枫没想很多,考虑到迟望舒作为好友,应下了联系供销社冯主任的请求,了解一下情况也是应该的,就一五一十地告诉迟望舒。

只是林枫心里隐隐觉得奇怪,望舒近期是否过于酗酒了?

不管是在外面就餐还是在家里,桌面上总是摆着两瓶酒。迟望舒邀请她喝,林枫想着与小花的承诺一律拒绝了。迟望舒也不会强求,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

在家里时,那位年轻的小保姆总是带着担心的眼神看着迟望舒。每当喝完半瓶时,小保姆就会轻声提醒“书记,少喝点吧”

林枫也会跟着一起劝,但迟望舒还是一个劲的喝。林枫作为好友看着也难受。但想到迟望舒或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作为县委书记,她肩上的担子自然是比自己重很多。想到也许喝酒也是望舒消除压力的方式之一,林枫也不好多嘴。

只是迟望舒紧皱的眉头和充满血丝的眼睛,总让林枫觉得迟望舒有事瞒着她。

.

烘干房修整干净,经过浸煮的竹子也陆陆续续摆满了架子。因为不分昼夜的用柴火烘烤,为了保证火不熄灭和处于安全考虑,需要有人去守夜。

这地方远离村里,还得整夜小心火熄了或者是把房子点了,是个苦差事,让人一直做这事儿不现实。所以大伙排了个班,轮流去烘干房值夜班。

寡妇是制作排班表的人,很“自然”地将她与小花排了同一天。

傍晚吃过晚饭,两人背着厚厚的被褥,和满满的热水瓶,往村东走去。

两人刚一打开门,一股干燥的暖流铺面而来。在雪地里走着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脸,一进门就是这幺强烈的暖流,两人赶紧进屋锁紧房门。

“真暖和,身上都有些刺挠了”

小花走到床铺处,帮自己和寡妇铺上被褥一边说。

“真舒坦啊,感觉晚上一直睡这儿都行”

“这才刚刚进来,难挨的在后面咧。你没听强子抱怨吗,说待久了干燥得鼻子流血”

寡妇去火盆处加上炭火,还借着手电看了一眼逐渐褪去青皮的竹子。

小花吸了吸鼻子,感觉确实比较干燥,她接过了寡妇带来的雪花膏,擦了擦自己的手和脸。

“光擦手和脸有啥用,等明早一看屁股蛋子都干裂咯,这儿又不冷,把衣服脱光了再涂”

接着火光和油灯,小花看清寡妇脸上玩味的表情,她害羞起来,有些扭捏地脱下身上的厚袄子和毛线衣,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单衣。

屋子里被炭火包围,实际上并不寒冷,完全可以穿单衣走动。小花在寡妇面前站定,思来想去还是有点害羞,虽然周围都是荒地,但在这幺空旷的场所赤裸身体,还是有些怯。

刚想用手指挖一块雪花膏涂抹肚子,寡妇“嗯?”的一声让小花停下了手。

她知道寡妇的意思,斗争了一会儿之后。少女双手交叉抓住单衣下摆往上一翻,露出颤动的乳鸽。

然后继续在寡妇的注视之下,解开裤带,把外裤毛裤和‎‌内‌‎‎裤‎‍全部扒了下来推在脚踝处。

从寡妇掌心中的雪花膏铝盒中挖了一点,双手交叠摩擦抹匀,然后从大腿到小腿上下来回涂抹。雪花膏的香气在烘干房中四散开来。

再挖了一小块,小花没有忘记寡妇说的话,两手往后来回揉着屁股蛋,这样的动作让双腿之间软乎乎的‍‎阴‌‍‎‍茎‎‌‌‍摇来荡去,配合着在背后不断动作的手臂,看起来像少女主动的晃腰把‎‎‍肉‍‍‌‌‎棒‍‍‎‎甩起来一样。

“傻丫头,下面晃来晃去整的和大象鼻子一样”

寡妇被自己的话逗笑,伸出手弹了少女的肉东西。

小花慌张地捂住两腿之间,寡妇哭笑不得地摆摆手说不会再弹了,小花才继续涂抹上身。

雪白细腻的膏体逐渐涂满少女的胴体,让本就健康的肌肤变得愈加吹弹可破。

小花顺从地转过身去,寡妇要帮她擦够不着的后背。女人的温热的掌心带着雪花膏一寸一寸地往小花背上涂抹。

平直秀气的肩膀,和呼之欲出的蝴蝶骨,挺得笔直的腰杆和后腰处浅浅的腰窝,这些地方都被女人用掌心细细的抚摸过了。

充满热气的屋子,现在更是感受不到一丝冷气。小花看着架子下面暗红色的火盆,感受着女人的手在她后背上缓慢游移,她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是不是还有哪里没擦”

寡妇双手抓住少女的腰侧,把她转过身来。

小花认为都擦完了,她低头左右看看,给了寡妇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玩意没擦,这里这幺敏感,万一明天早上干裂流血了,鸡鸡上都是血口子...”

在烘干房里呆一晚上肯定不会造成这幺严重的后果,完全是寡妇逗弄小花的玩笑话。

可小花极度信任寡妇的生活经验,并且寡妇口中所说的鸡鸡流血的画面实在过于可怖,吓得少女挖起雪花膏就往自己的‍‎阴‌‍‎‍茎‎‌‌‍上抹。

“小心点,擦一擦外面的皮就可以,不要太多,还有别弄到头上”

盯着少女手忙脚乱的样子,寡妇小声提醒,但嘴角却忍不住在偷笑。

少女不敢用手掌直接裹着‍‎阴‌‍‎‍茎‎‌‌‍擦,把白色的膏体沾在手指上,一点点往柱身上面涂抹。

而寡妇就在离她鸡鸡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注视着,冰凉的膏体刺激着敏感的‍‎阴‌‍‎‍茎‎‌‌‍皮肤,小花已经感觉到血液往下身奔涌。

那蛰伏着的肉东西一点点变大,一点点擡头,朝着寡妇敬礼。

“为什幺..为什幺头头不用涂?不会干裂出血吗”

柱身涂抹涂抹完毕的同时,‎‎‍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沉甸甸地立在小花双腿间。

“不用..你看嘛,它自己会流水出来,湿漉漉的..”

寡妇的手指抵在小花的马眼上,那儿正涌出粘稠的清液,手指弄着那滑腻的液体,接着涂满少女整个圆硕‎‍龟‍‍‎头‌‎。

寡妇的手指摸着敏感的‎‍龟‍‍‎头‌‎,小花整个人都颤了起来,她把手背身在身后,乖巧地看着寡妇玩弄她最‍‎‌‌‎私‍‍‌密‌‍‎‎‍和敏感的部位。

“嗯...啊...”

在寡妇挑逗的抚摸下,小花哼出呻吟。

突然“噼啪”一声,架子旁的火盆突然燃起了明火,寡妇弹了弹少女直挺挺的‍‎阴‌‍‎‍茎‎‌‌‍,让她去处理一下。

小花的胸脯起起伏伏的,喘了几次气才逐渐平复,把推在脚踝的裤子全部脱下,扔在床上,穿着雪地靴就小跑去屋子的另一头。

借着烛火的微光,寡妇撑着下巴欣赏着少女赤裸的身体,挺翘的小屁股,绷紧的大腿肌肉,和从影子处清晰可见的,随着身体动作东倒西歪的‎‎‍肉‍‍‌‌‎棒‍‍‎‎。

小花来到发明火的火盆处,用烧火钳扒拉一下木炭的位置,明火倏地一下熄灭了,暗红色的炭火仍在持续不断地产生热量。

小花刚想起身,突然发现一束亮光从她身后射出。

“啧啧啧,丫头,你的屁股蛋反光嘞,好像个大灯泡”

原来是寡妇的恶趣味发作,用手电筒去照少女的屁股蛋子。那翘圆的臀部刚被雪花膏滋润过,正嫩得反光,让寡妇忍不住想捉弄一番。

“姐姐!你好像村尾住的光棍老头,净捉弄别家姑娘...”

小花又气又急,嘴里嘟囔了几句,站起身来不想让寡妇用电筒继续照她的屁股蛋子。

但是一转身,两腿之间沉甸甸的‍‎‌‌‍鸡‎‍‍巴‌‎‌‍又全部暴露在光束之下。四周的环境昏暗,只有唯一的一束亮光,还直直的打在少女的勃发的‍‎阴‌‍‎‍茎‎‌‌‍上,这样的对比实在强烈,就连寡妇了也看愣了一秒。

“...这不一样..老头不要脸调戏别家姑娘,俺不一样,俺只弄自家的丫头”

寡妇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知是这烘干房里太干燥,还是心里的火烧得慌。

她勾勾手,示意小花走过来。

少女本想一边走路,一边用手按住乱晃的‍‎‌‌‍鸡‎‍‍巴‌‎‌‍,但寡妇挑了挑眉挥挥手,小花又顺从地把手垂放在身体两侧。

看就看吧,自己身上哪处地方没被寡妇看光的?何止是看,都吃干抹净了。

想到吃干抹净,少女的脑海中很适宜地浮现了寡妇低头吞吃她‍‎‌‌‍鸡‎‍‍巴‌‎‌‍的画面,‍‎‌‌‍鸡‎‍‍巴‌‎‌‍晃了几下又硬了几分。

走到寡妇坐着的床前,寡妇关掉手电,突然就脱起身上的衣物。进来好一会儿,小花都脱光光了,寡妇还穿的整整齐齐的,内里早就感觉到刺痒和发烫了。

脱了只剩单衣,寡妇躺上了床。

“丫头,帮俺也涂涂雪花膏”

“噢,姐姐也把衣服脱了吧,俺顺便帮你按摩下,这几天看你老是捶腰揉肩的”

“丫头终于长大了,懂心疼人了”

寡妇打趣地说,便把衣服全部脱光,趴在了床上。

少女从床边的铝盒里挖了一块雪花膏做润滑用,双手将膏体微微搓热,在均匀涂抹在女人的后背,辅之按压寡妇僵硬的肩膀,把紧张的肌肉给按柔软。

“嗯...爽利啊...丫头去城里真是学了个好手艺..”

寡妇被按得又疼又爽,额头都冒出薄汗来。

“丫头..你去城里边..就是这样给人按摩..客人都光屁股给你按那?”

“嗯啊”

寡妇一提起,在按摩店里的记忆像潮水一般涌来。

“那你在按摩的时候,‍‎‌‌‍鸡‎‍‍巴‌‎‌‍也顶在客人腰上啊?”

寡妇话音刚落,左手就抓住了少女粗硬的‍‎‌‌‍鸡‎‍‍巴‌‎‌‍。因为床铺靠墙,没法换边按摩,所以在按右肩的时候,小花是弯着腰,伸长了手去按。这样的姿势让粗硬的‍‎阴‌‍‎‍茎‎‌‌‍时不时顶在寡妇的左腰上。

小花按得认真,没注意到自个儿的大家伙总是点到寡妇的身体。但是寡妇那幺一说,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鸡‎‍‍巴‌‎‌‍被女人握住了。

“俺在按摩的的时候,都穿着‎‌内‌‎‎裤‎‍的..”

小花有点心虚,虽然确实穿着‎‌内‌‎‎裤‎‍,但是培训的时候,确实有着刻意把‍‎‌‌‍鸡‎‍‍巴‌‎‌‍往客人身上顶的意思。

“嗯...怎幺教你的,对俺怎幺做”

少女知道寡妇的意思,在正经做了肩膀和腰部的放松按摩之后,不安分的小手直接摸到了寡妇的大屁股。

在按摩店的时候还得装模作样一下,这时候小花也不装了,两根带有茧子的手指插入了深深的臀缝之中,直接触摸到了湿滑的嫩肉。

“好骚情的按摩,这幺快就摸逼了吗”

寡妇爽的直哼哼,左手也直接抓住了少女粗硬的‍‎阴‌‍‎‍茎‎‌‌‍。

少女的手指撑开闭合的嫩肉,中指直入泛水的屄口。持续深入在稍微粗糙的内壁处,朝肚子处抠挖。一使劲一股‌‌‎‍‍骚‌‍‌‎水‍‎就喷涌而出。

“嗯..一般没这幺快,那天厂长和姐姐一样,‌‍‎‎小‎‌‎‌‍逼‌‎也出了很多水,还把俺的鸡鸡捏痛了”

“死兔崽子,每次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操个屄都要提林枫,是不是恨不得咱们俩都在这儿撅着屁股给你干才满意?”

寡妇笑骂,倒也不是生气,只是打趣一下这个小姑娘。呆在这儿久了不见面,想念也是正常的。

“好啊,到时候把姐姐和厂长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没想到这妮子被寡妇的胡话刺激到了,大‍‎‌‌‍鸡‎‍‍巴‌‎‌‍又往寡妇的掌心里顶,顶的她一手粘腻。

没过一会儿,屋子里就想起咕啾咕啾的响声,是寡妇的小屄里涌出来的‌‌‎‍‍骚‌‍‌‎水‍‎发出的声音。

两人口干舌燥,中间寡妇还让小花嘴对嘴喂她温水喝,没想到这姑娘学到了说骚话的精髓,对寡妇反击道“姐姐,下面的小嘴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寡妇噗嗤一声笑出来,立马回击,“不渴,想吃肉了,最好是年轻姑娘的大‍‎‌‌‍鸡‎‍‍巴‌‎‌‍,下面的嘴馋的是这个”

说的人是脸不红心不跳,小花倒被惹得再一次脸热,索性也不斗嘴了,爬上床,支起寡妇的腰使其跪趴在床上,挺着粗粉‍‎‌‌‍鸡‎‍‍巴‌‎‌‍就往那水汪汪的‌‌‍‎‍肉‎‌‍‌洞‎‍‌‎里面挤。

寡妇立马发出满足的低吟,虽然平日里和小花住在家里的偏房,但毕竟是住在家人旁边,现在到了这个荒郊野岭的地儿,自然是想放开一些。

“姐姐,叫得骚一点,叫大点声嘛..”

身后的姑娘又在鼓动她,那根粗硬的‍‎‌‌‍鸡‎‍‍巴‌‎‌‍凶狠地撬开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她成熟的子宫。

寡妇咬了咬唇,最后终于放松下来,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姐姐,再大点声...放开喉咙喊也没人听见”

小花俯下身,双手抓住那对翻涌的大‌‌‍‍‎奶‎‍‎子‎‌‍,同时还揪着奶头。年轻有力的腰在‌‌‍‎‍肉‎‌‍‌洞‎‍‌‎里反复打桩,屄口周围都是‌‍淫‍‌‎‎‍水‍‍‎被打出的白沫。

“姐姐,爽不爽,‌‍‎‎‌肏‍‎‌‌屄爽不爽..”

小花挺着屁股,空气中的燥热和‎‎‌性‍‎‎交‌‎中产生的汗水,让她整个赤裸的身体都泛着一层粉红。

“爽...爽麻了..被你‍‎‌‌‍鸡‎‍‍巴‌‎‌‍干的好爽...”

寡妇也彻底放开,汗湿的手抓住被褥,撅着屁股接受身后少女的抽干。

被女人鼓励的小花干劲十足,她撑住寡妇的屁股作为支点,双膝离开被褥,作出了扎马步的姿势,像是骑在了寡妇的屁股上。

接着把圆硕的‎‍龟‍‍‎头‌‎再次对准屄口,狠狠往下一坐。

“啊啊啊!妈的兔崽子你是要‌‌肏‍‎‎死‎‍‍‌‌你姑奶奶吗,‍‎‌‌‍鸡‎‍‍巴‌‎‌‍要捅穿了...”

寡妇‌‍‌‍被‍‌‎‌干‌‎‎得流出了生理性泪水,她泪眼朦胧地回头看小花,发现那小姑娘正骑在她身上‌‍‎‎‌肏‍‎‌‌她。

“这样好像能干得很深一点...‍‎‌‌‍鸡‎‍‍巴‌‎‌‍头撞到一个圆圆的东西..好舒服”

那自然是寡妇‌‍‌‍被‍‌‎‌干‌‎‎得熟软的子宫颈,年轻气盛的少女发现了一种可以让自己和寡妇都快乐的方法。就是骑在寡妇的屁股上,靠着体重把‍‎‌‌‍鸡‎‍‍巴‌‎‌‍用上往下贯穿入。

这样‍‎‌‌‍鸡‎‍‍巴‌‎‌‍就能‌‍‎‎‌肏‍‎‌‌进骚屄的最深处,还可以用熟软的子宫颈包裹住硕大的‍‎‌‌‍鸡‎‍‍巴‌‎‌‍头,爽得两人头皮发麻。

寡妇觉得自己的逼又要被这丫头给捅穿了,嗓音都快嘶哑了,发出发情雌兽正在交配的声音。

而小花却还嫌给寡妇带来的快感还不够多,一只手往下还去肉寡妇肉感的小肚子。温热的手掌正好揉被‍‎‌‌‍鸡‎‍‍巴‌‎‌‍反复撞击的子宫处,更放大了‎‎‌性‍‎‎交‌‎的刺激。

寡妇颈子一伸,‌‍‎‎小‎‌‎‌‍逼‌‎一紧,差点就‍‌‎‎被‌‍‎操‍‌尿。

“死丫头!...啊啊,慢点啊..要‌‍‎‎‌肏‍‎‌‌尿啊”

淫穴的肌肉极度绷紧,不让尿液渗出,同时也锁住了小花的‍‎‌‌‍鸡‎‍‍巴‌‎‌‍,不让动弹。

床上铺的可是今年新打的棉花,而且明天就会有新人来值班,这儿空气流通慢,不管是尿液还是‌‍淫‍‌‎‎‍水‍‍‎留在床上都会有很大的味道。

寡妇往前爬了一步,把小花的‍‎‌‌‍鸡‎‍‍巴‌‎‌‍从身体里‎‌‍拔‌‎‍‎‌出‍‍来‎‎。

她瘫软在床上,喊少女去把旁边的草席铺在地上,然后双腿跪在草席,‌‌‍‍‎奶‎‍‎子‎‌‍压在被褥上给‍‎阴‌‍‎‍茎‎‌‌‍还在发硬的少女从背后干她。

“啊..嗯..死丫头..‍‎‌‌‍鸡‎‍‍巴‌‎‌‍要干死人了..”

寡妇迷迷糊糊地喊着,窗外黢黑一片还飘着雪花,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屋内的两人大汗淋漓地做着身体的碰撞。

肉贴肉,肉撞肉,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方式,寡妇和小花就这样发泄着最原始的身体欲望。

换了地方,不在担心污染床铺的寡妇变得愈加放松起来,她开始配合少女从上往下的‍‎‌‎‌抽‎‍‎‌插‍‎‍‎‌方式,不仅翘高屁股,还左右摇晃,使得少女青筋环绕的粗粉‍‎‌‌‍鸡‎‍‍巴‌‎‌‍能摩擦到更多敏感的内壁。

少女低头开着寡妇扭动臀部紧绞‍‎‌‌‍鸡‎‍‍巴‌‎‌‍的样子,激动的小脸通红,即使大腿长时间保持着马步动作,酸累不已还是保持着高频率的‍‎‌‎‌抽‎‍‎‌插‍‎‍‎‌速度。

“姐姐扭得好骚啊..快要把‍‎‌‌‍鸡‎‍‍巴‌‎‌‍绞出来了..啊啊..”

小花的胸脯剧烈起伏,‍‎‌‌‍鸡‎‍‍巴‌‎‌‍也越凿越猛,为接下来的‍‎射‍‍‎‎‌精‍‎做准备。

寡妇则是觉得自己快要‍‌‎‎被‌‍‎操‍‌晕过去,整个下身都快被撞麻了,但是子宫被反复撞击的快感是一层叠着一层,霸道不已,让她的唇都合不拢,只有不断的发出娇吟。

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她忍住即将全身痉挛的‎‍‌‍‎高‍‎‌‎‌潮‍‍‌,回头对着冲刺的小花说道。

“射在..嘴里”

这是不让人发现‎‎精‎‎‍‌‌液‌‎的最隐秘的方式,直接由她吞吃到腹中,不留一丝痕迹与气味。

而这句话恰好成为了促成少女‍‎射‍‍‎‎‌精‍‎的最后一个刺激点,小花紧握住即将喷射的‍‎阴‌‍‎‍茎‎‌‌‍根部,紫红色的‍‎‌‌‍鸡‎‍‍巴‌‎‌‍从寡妇的淫穴中拔出,根部和阴毛处都是被打桩弄出的白沫,寡妇迷蒙着转头,在‎‍‌‍‎高‍‎‌‎‌潮‍‍‌的一瞬间全部含住了少女正在‍‎射‍‍‎‎‌精‍‎的‎‍龟‍‍‎头‌‎,把全部的浊液纳入了嘴中,然后再一口吞掉。

再等等,书记就要出手了(◔◡◔)成功与否,拭目以待,现在先吃个肉肉。预计后面新上场的会有吴秘书(书记追妻火葬场预定) 还有人记得黑皮喜翠和大小姐常英吗,有无人想看的,好久没写了(๑❛ᴗ❛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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