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舔够,书记的脚就从乳沟中抽了回去,收回去前还用苏桂儿的脸擦了擦脚上的口水。
苏桂儿倒是没什幺反应,只是直勾勾的看向迟望舒的裤裆。
她爬到了书记面前,摇晃着硕大的乳房挤到了迟望舒两腿之间。
那由下自上的,无比直白的渴求眼神让迟望舒愣住了,就那幺想要自己的身体吗。
保姆的手指勾下书记的裤腰,将连同紧紧包裹着阴茎的内裤拉下,想象中的硕大勃起的阴茎弹到了苏桂儿眼前。
一把抓住根部,保姆含住了圆润的龟头,口腔收缩舌头蠕动像滑溜溜的蛇,蜿蜒爬行在敏感的龟头表面,舌尖钻着流水的马眼。
迟望舒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被保姆吞食,手指抓紧了床单。
这幺多年来一直压抑着的欲望,被这个小保姆一点点吸了出来。小腹里的一团邪火再次找到了出口。
迟望舒仰头闭上了眼睛,她逐渐开始意识到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放松身心,下腹难挨的紧绷感觉开始变成酥麻感。她擡手放在了小保姆的头顶。
苏桂儿的头顶被蓬松柔软的头发覆盖着,头皮的温度传到了迟望舒的掌心。是家里的桂花味洗发精吗。通过人体的温度,残留的香味一点点被烘发出来。
迟望舒闻着用少女体温烘发出来的桂花香,手把苏桂儿的头压近自己两腿之间。
硬挺的阴茎深入少女的喉管,小保姆并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即使是阴茎插入了喉咙中带来无法克制的呕吐感,苏桂儿一样迫使自己放松,让书记的阴茎更加深入她的身体。
喉管收缩带着涎水挤压着阴茎,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苏桂儿的鼻尖碰到了书记的耻骨。稀疏的阴毛扫着她的脸颊。
书记的鸡巴终于全部含进去了。苏桂儿眼角带着忍耐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内心却雀跃不已。
她激动地擡起手,摸了摸自己凸起的喉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鼓起的龟头棱在顶着她的食道。
迟望舒擡头吸气,阴茎全部被纳入的感觉让她全身酥麻,甚至让她想起了第一次用阴茎插入保姆阴道时的触感。
为什幺粘膜裹着阴茎的感觉会如此舒适。迟望舒的脑子里开始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在按着保姆的头几分钟之后,她松开了手。
愈发胀大的阴茎带着一串粘腻的汁液从苏桂儿的喉咙里拔了出来,苏桂儿终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黏液从她红肿的嘴唇流到了下颌,再从下颌处垂到了那对大奶中间。
小保姆并没有觉得这些黏液很恶心,反而当做了她所珍惜的书记所产生的液体,她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把那些汁水全部抹匀。
因为情欲而硬起的奶头,因为液体变得更加敏感,苏桂儿摸着那颗硬硬的肉粒子,双腿之间更加瘙痒难耐。
保姆用手抓住了仍在书记腿间挺立的阴茎,怜爱地用湿乎乎的阴茎轻轻拍打自己的脸颊。
迟望舒轻喘,小腹中的火炙烤她的理智。她对这种难挨的感觉并不陌生。
在她从军那几年,身体比现在还要敏感许多。有时候没有什幺特殊刺激,她的阴茎还是会毫无预兆的勃起。
有时甚至在训练途中,她咬着牙,穿着两件紧绷得不能紧绷的内裤。队友有时觉得她在训练过程中及其暴虐,不是把陪练的队友打得鼻青脸肿,就是在负重训练的时候,背着重物又加练好几圈。
并不是迟望舒故意如此,而是她一直过度压抑身体的欲望而造成的精神紧张。如果她不在训练中发泄这些多余的精力,晚上她只能看着自己的阴茎一直勃起到天明。
第二天仍然得穿着几层内裤去参加艰苦的训练。有时候一天下来,脱下内裤,阴茎上都是紫黑的勒痕。
可是她现在似乎可以不再压抑了,有人愿意接纳,甚至渴求自己畸形的身体,在她面前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自己勃起的阴茎裸露出来,而不怕被发现..
一切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可怕,即使除了家人之外的其他人,发现了这具身体,也可以不用露出厌恶的表情...
小枫也可以接纳自己吗。
迟望舒的脑中突然蹦出来这个念头,她惊骇地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苏桂儿泛着红晕,带着情欲的面容。小保姆扶着自己酸软的膝盖慢慢站了起来,然后双手压着迟望舒的肩膀,砰的一声,迟望舒的身体陷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睁着眼睛,傍晚夕阳昏黄的光线让人看得不甚清楚,隐隐约约看到人影爬上了床,大腿撑在她身体两侧。
迟望舒想看清楚身上人的面容,可是乌黑蓬松的头发垂落下来遮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
她的阴茎还硬着,逐渐被另一处层层叠叠的嫩肉慢慢吞噬进去。
迟望舒放弃了努力,她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想象一些画面,她居然想抓住之前那一瞬间身体战栗的感觉。
迟望舒脑中回想起很多,在大学时期的林枫,酒醉时的林枫,在一起坐车绿皮火车十几个小时,靠在她肩膀上入睡的林枫...
在脑海中,一直在自己阴茎上起起伏伏的身影,那一直昏暗看不清楚的脸庞逐渐清晰,慢慢具象化成为了林枫的模样。
迟望舒粗喘一声,忍不住往湿热的深处一挺腰,果然传出了一声娇吟。
在迟望舒的耳中早已经变成了林枫的声音,印象中说话不紧不慢清清冷冷的林枫居然也会发出如此娇媚的呻吟。
苏桂儿不知道为何,书记的鸡巴突然更加粗硬了几分,只是以为书记操干舒服的紧,衷心的小保姆不疑有他,便开心的更加卖力的套弄起来。她看着迟望舒紧闭的眼睛和簇紧的眉头,忍不住俯下身体抱住了迟望舒。
在迟望舒的脑海中,林枫正伏在她身上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只要一顶到穴心,林枫的呻吟就在她耳边响起。
她胸中鼓着一股气,这幺多年来的隐忍、压抑与自卑,终于在那个人身体里发泄出来。
苏桂儿感觉自己快要被书记的体温烫伤了,小穴里好似有根被烧红的大铁棒在搅弄着,双腿之间粘湿了一大片。
或许是从未敢肖想过林枫如此淫浪的姿态,迟望舒此次做的异常激烈,被她操干的苏桂儿仅是批着林枫皮的一具肉体。
迟望舒抓住小保姆的臀部就往自己胯下撞,把小保姆掀翻在床上就挺腰用力往里边顶,发泄过后由马不停蹄地翻过小保姆的身体从后边狠狠入她。
她并不靠视觉去感知,她的阴茎确实被一具很好的肉体包裹着,脑海里的人物却全部是林枫。
可怜的小保姆又惊讶又害怕,身后的书记好像发疯一般,把阴茎顶入顶入早就已经软烂的小穴。她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告诉的顶弄让她几乎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是一次一次小声的叫着书记..书记..
一直到深夜,迟望舒才停下来。她从床上坐起身,终于睁开了眼睛。
苏桂儿已经昏睡过去,高潮过数次的她早已经用光了力气,全身赤裸地趴在迟望舒身旁,两腿之间已经糟污不堪,穴中流出来的尽是迟望舒浓厚的精水,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迟望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从未感觉过如此的平静,好像身体中一股难以压制的欲望全部消失殆尽,但是与之伴随的,却是无由来的空虚。
她低头看着耷拉在腿间,变小变软的阴茎,想起自己居然无耻地想象林枫被她操干的模样,一股厌恶感又重新席卷了迟望舒的身体,她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