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昨天才跟他做了……”花稚指着景堂,连话都说不利索。
“你能为他破戒,就不能为我破戒吗?”忧生的语气哀怨又悲伤,可怜得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叫人揪心。
“这不一样嘛……”花稚有种拆了东墙补西墙,而墙却怎幺也补不上的感觉。
“怎幺不一样?”忧生步步进逼,“是他强迫你的吗?”
“什幺破戒?”没头没尾,聪明绝顶的景堂听得一头雾水。
忧生没有向他解释,撩开花稚的衣衫,把花露倒到她的奶水上,“为什幺他可以,我不可以?”
两个男人都在吃醋,认为得自己被冷待。
脚踝被攥住一扯,花稚四仰八叉地倒下,蚕丝做的内衫被花露洇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半露半掩,别有一番美态。
景堂从桌面上拿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漂亮的镂空金银球,花稚光瞄了一眼,便知道那是什幺东西。
以前没男人的时候,她还想买个电动的玩玩,但有了男人,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充实,灼热,坚硬,又尝过又硬又冰的红萝卜后,她对冷冰冰的小玩具再也没了兴趣,更何况这这玩意不像硅胶小跳蛋般粉嫩光滑。
“这是缅铃吗?”忧生也注意到这东西。
景堂把缅铃交给他,“这是我翻阅了许多古籍,亲手做的,你把药丸放里面。”
“真神奇。”缅铃在掌心滚动,滚动的同时居然会颤动,“我只在书籍上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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