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捎到清河里的信,周夷则的手指收紧,明显紧张了一下,支吾以对:“也没写什幺,只问般般何时归来,在清河过得好不好。”
“我怎幺觉得你在撒谎。”周夷则的手指收紧,蔡般般的双手就像被什幺东西禁锢住了,使了七分力气才脱出来。
若信中的内容如他说的一样平淡,那他紧张些什幺?蔡般般抿了抿嘴,思考这个问题。
“我觉得没有。”周夷则平静地反驳。
“好吧。”周夷则不肯说,蔡般般便不追着问,换了一个问题,“那你怎幺一觉醒来,就懂得哄人了?还知道送我花?”
送花是巧玉提醒的,怕蔡般般知道以后又骂他不懂风情,周夷则只能面不改色回道:“想是肚皮里的醋意迫使我懂得些儿女间的心思与风情罢。”
“周郎今日说话也怪怪的。”蔡般般猥过身子来和周夷则面碰面,笑说,“没有一点感情,但又有点娱耳。”
“那以后周郎多说些给般般听。”蔡般般调整了姿势,周夷则也跟着调整。调来调去,不过是为了让蔡般般感不到冷意,睡得舒服一些。
枕周夷则的手臂比枕那柔软的枕头舒服,不过蔡般般不是个没有重量的人,也不是一团随风飘动,无肉体依靠的灵魂,压着周夷则的手臂睡一晚上,自己舒服了,周夷则保不定要酸麻得一日里滴溜不起自己的手臂。
蔡般般擡了头,拿开周夷则的手臂。
手臂被拿开,周夷则疑惑问蔡般般:“怎幺了?是因手臂太硬了枕着脑袋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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