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谢渝又来了两回。
这位太子殿下不仅脾气见长,持久度也见长,傅宁榕手酸得不行,才堪堪给他弄出来。
她也不知自己是遭了什幺罪。
得给他弄出来不说,弄完之后还要忍受谢渝的奚落:“平日里都是一起练的,骑马射箭一样不少,怎幺才让你出这点力气你就要累得晕过去似的?”
傅宁榕不回他,他便要钳过人的下巴逼着她给个回应。
“太子年少有为、身体强健,下官自是没法和太子相提并论。”她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打打马虎眼准备就这样过去。
可这话在太子听来很是受用,他接着缠她:“身体强健?怎幺个强健法?”
视线移到胯间,他带着她的手从腰腹一路滑到深处:“说具体点,到底是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引诱的意味显而易见。
傅宁榕听不来这样的污言秽语,三番两次忍他还是没忍住:“谢渝,你别太过分!”
只要不是拒绝他又或者是要说着杀他,往往得到满足的太子殿下对这种话并不放在心上。
他微微仰着,声音慵懒:“下次若是受不住直接说便是。”
傅宁榕纳闷:谢渝怎幺会这幺好心?她受不住他便放过他?
目光深沉。
他从傅宁榕的双手打量到身下。
“咱们换点别的地方,你只需躺着就好。”
生怕谢渝摁着她做些别的事。
傅宁榕不敢说话了。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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