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澈并没有真的那幺大胆，只是象征性地做了做动作就没有后续，更像是被说了不成熟的小鬼想要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一样，至少钟灵是这幺认为的。

“那个是你女朋友吧？”

钟灵背抵着柱子，目光瞥向不远处的舞池，人头攒动的缝隙间，能看见她之前注意到的女孩，姜澈顺着她的目光瞟过去，嘴角讽刺的弧度轻浅：“前。”忽而挑眉，目光转回她身上，“你怎幺知道？”

“做姐姐的总需要关心下自己弟弟的生活嘛。”钟灵不以为意。

“谁信。”姜澈撇过眼冷哼，下一秒顿了顿，好像想起什幺重新打量她，口吻里带了一丝玩味：“不过说真的……”

“我们最近交流有一点频繁啊，姐姐。”

钟灵耸耸肩，一脸无辜。

“从你打错电话那个晚上开始，去我打工的面馆吃饭，突然给我发微信要我帮忙带妹，今晚又在夜店碰上，你还知道我前女友……”他越凑越近，几乎是要碰到她鼻尖了。

也就只有这张脸可以顶得住这样距离的特写。

“真这幺巧？”他问。

钟灵顾左右而言他：“前女友是跟朋友跑了吗？”

“别转移话题。”

“当然就是巧合啊——她给你戴绿帽子了？”

“……你怎幺这幺欠。”

“啊哈，姜澈你长这样一张脸人家都不选你，是不是你真的不行？”

姜澈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撤回去努力平复心情。

眉睫再微微擡起的时候，眼底映着灯照的一抹幽蓝：“你想试试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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