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挂了电话后思绪像是崩坏的，她握着手机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直到门铃响起才一瞬回神。

大概是门外的人知道她不会开门，商勉一脚踢在门锁上，声音震的秦青握紧轮椅，“商勉！”

“开门。”隔着门商勉语气不容拒绝，“当面说。”

“一…”

商勉不做等待，秦青没有过去，第二声时候商勉又是一脚，门框摇摇欲坠商勉直接用肩膀撞开，他的肩侧被凸起的钉子划伤，血滴顺着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的从皮肤滴下。

秦青怔了怔，随后擡眼，明明是一张熟悉的脸此时却异常陌生，他背着光站在门口整个人携了些阴郁的戾气，秦青看见商勉唇角的笑意，更像是一个装疯子的人很期待别人发现，他是真的疯了。

不需要治疗，也不需要抚慰，他需要所有人知道他是疯子，无法治疗。

“你把北北怎幺了…”秦青盯着商勉，“你这个变态…”

“她以为我是你，秦青…你为什幺不肯联系北北，你怯懦…我帮你不好吗？”商勉慢慢走近秦青，像是把她隐藏的秘密一下剖开，秦青扬起手极重的打在他脸上。

商勉的肩膀还在出血，扎眼而艳丽的红刺的秦青生疼，她往轮椅上一靠紧皱着眉，“滚…”

商勉靠近她严严实实的堵上她的唇，舌头钻入她的口腔，秦青狠狠咬着他的舌头，牙齿刺入他柔软的舌苔，腥甜的血腥味在两人味觉和刺麻的神经上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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