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现在很得意。
从卫生间里出来以后,两人就回到了席面上。
回到饭局后,明显就有人注意到……
向笛的表情很不对劲。
他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就吃东西,而且不和任何人进行目光对视。
这个好像就有点问题。
让人特别想知道,这两人是刚才在里面都发生了些什幺啊,是吵架了吗,还是闹分手?
怎幺搞的气氛这幺僵啊?
可是,和向笛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那位面容明媚的女朋友,此刻正跟人碰了一杯红酒,春风拂面,唇角微勾,跟中了几百万彩票一样,透着一种不外露的舒爽。
后来,她出来带着向笛参加朋友聚会的日子,就越来越多。而每次聚会聚到一半,她都会恶趣味地把向笛给拉到旁边无人的角落里——有时候是二楼出来抽烟的露天阳台,有时候是杂物间之类的——然后,把向笛给压在墙上,开始抽出他的皮带。
刚开始向笛总是抗拒,但是她偏偏就喜欢硬来。
后来,大概发现自己“抗拒”只会让她更加兴奋,更加来劲,向笛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更何况,自己也确实反抗不过她,每一回几乎都是被她得手的。这让他的反抗,看上去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向笛干脆就拿出一副“随便你怎幺来,但是我偏偏就不给你好脸色”的架势,希望这样可以稍微抵消一点她的性兴奋。
但她的兴奋丝毫没被抵消。
因为,她可太爱向笛这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了。他越冷,她越想给他捂一捂。
又是一场聚会中途,向笛被她拉到了杂物间。
她抽出了他的皮带,捆住他的手,扒了他的裤子,褪在大腿弯处。
她还扳着他的脊背,把他弄得转过身,让他的脸贴在冰冷墙面上。
向笛抿着唇,只冷冷地催。
“快点行不行。”
“还有,别把我的衬衫弄乱。”
“结束后我要去参加一个行业交流会。”
得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甲方呢,现在正在对她这个乙方颐指气使。
……连被扒了裤子之后,他的气势竟然都没输。
她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
“向医生今天屁股痒不痒?”
向笛说:“滚。”
她笑:“我帮你搔一搔,如果哪里痒的话,记得告诉我哦。”
她要探一截手指进去,他却急急道:“洗手。”
“……”
得了。
她也习惯了。
抽出湿纸巾,消毒之后,她开始报复性地抽插。
很快,杂物间里就传出了压抑不住的“……嗯……哈……嗯啊……啊!啊!……”……
声音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失控。
向笛气急败坏:“……我没让你——唔!哈!——没让你抽插——嗯啊!——”
她坏坏地勾了勾手指,说。
“光是塞进去一根,怎幺可能满足得了向医生呢?”
“上次塞进去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向医生的穴一直都夹着我呢,好像是欲求不满。”
“其实你心里也是希望我能插上一插的,是不是?只不过你自己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罢了,说出来,就会崩你的冰山人设,对吧?”
她越插越快,越插越狂野,扑哧扑哧的乱来。
手指快得像是在原地震颤,臀肉原地晃动起来,汩汩的水声在穴里面回荡。
“——你!你住手——!”他红着眼睛,咬牙切齿地骂人。
偏偏双手被自己的皮带反缚着。他挣扎不了,只能任由她为所欲为。
现在的他,无助得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被玩成什幺样儿,全看她的心情。
“——住、住手!你——你给我停——哈!啊!啊!——”
向笛的双腿很快就软了。
要不是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唇,这个时候怕是早就浪叫出来了。
她埋在穴里的手指飞快地震颤着,他的身体随着这种震颤,一阵一阵地痉挛。
到最后,向笛的腿根本就站不住,越来越软,越来越弯曲。
他的腰部也是越伏越低,越伏越低。
到最后,干脆整个人就撅在地上了,撅了屁股无助地任由她插弄。水声噗嗤。
她最后狠狠一抽插!
向笛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猛得挺了挺!
挺了的同时,他也射了出来。
一地都是他射出来的精液。
射完的时候,他的双眼依旧无神,没有焦距,像是带着巨大的茫然。
她抽出自己的手指。
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穴里面的许多水。
地板上,甚至还传出了滴滴答答的、黏腻的水声。
她擡起向笛的下巴,欣赏他那张常年冷漠的冰山脸上,带着一丝丝脆弱泪光的表情。
太美了。
可真是太美了。
她凑近了,说:“向医生,你知道我最迷恋的,就是你像一条淫狗时候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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