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药呢?
自然是春药。
这春药是卢矜不惜千金买来的好货,从鞭痕渗入肌理,顷刻之间便可发作。
李琮专挑敏感带打,打得是红肿不堪,阵阵发热,在那柔软不可言说之处,甚至冒出丝丝狰狞的血迹来。
卢矜勉强维持住狗爬式,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疼是疼,爽是爽,那股劲儿直往脑门儿冲,几乎要给他冲晕了。
他呓语着些什幺,李琮懒得分辨,一甩鞭子,牢牢勾住卢矜的喉咙,迫使他擡起头来,不得不看李琮。
“呜——殿、下——”
卢矜晕晕乎乎的,意识迷离,他的视线有些模糊,除了李琮之外,什幺都看不清。
“舒服吗?”
李琮说着,顺手旋紧手中的鞭子,卢矜感到一阵窒息,他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有那幺一瞬间,他都以为李琮想直接把他勒死。
“好爽……”
李琮的手劲儿松一下,紧一下,她的力道控制得很精准,既不会让卢矜窒息而亡,也不会给他脱逃的机会。
“本殿听说有人可以从疼痛与羞辱中获得快感。”
卢矜长了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是情深款款,不看人的时候似哀似怨,惹人心疼。
李琮却感受不到任何心疼,反倒觉得新奇有趣。
她蹲下来,平视卢矜,细细观赏他剧烈变化的种种情绪。
“从前本殿还不信有人这般下贱,今日见了卢郎君,本殿方知此言不假。”
卢矜再忍不住,呜咽说道:“殿下,你骂我贱?你怎幺能骂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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