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从江雍的病房出来后,没再碰见陈一乘。
似乎所有让她愁恼的事情一概就此烟消云散。
她趁着这难得舒爽的晴天,从医院出来就转头又去了那家花店买花,顾不得老板问东问西的叨叨劲头,买完捧着一大束花就直接奔去了城外的公墓。
一屁股坐在墓前的一块石墩上,絮絮侃侃一整天,反反复复给大姐说等到那尾崎的讣告登报了,一定买来百十份和着纸钱一起烧给她,让她安息。
临了黄昏回家时又去买了一条现杀的鱼,花些精力炖汤。
玉伶就突然想在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专心致志,消磨时间,快乐无比。
她不愿搬走跟去谢沛那边,他就让人把订做的第一批裙子送了过来,有个五六件,料子是顶好的绸缎,全是收腰贴胸显身量身材的设计。
而且果真是些熟成发艳的颜色,的的确确会衬得肤白,可单单这样穿着上街又好像是要和所有人比美斗丽的彩公鸡。
玉伶饭后兴起试来穿了这幺一件不太张扬的赭色短旗袍,在浴室花了时间挽发,戴好耳坠,描眉点唇,对着镜子臭美一番,又抱来自己的琵琶矫作几般模样。
反正没人看见,玩得开心极了。
这时却听得有人敲门。
抱着琵琶的玉伶想起最近因着自己很久没回家,房东塞信几次说要来找她问续租的事情都没找到人。
她赶紧把琵琶放回房间,妆没来得及卸,就这样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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