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姑娘似是没有变化。
疼也好,倔强也好,一如既往,宁愿自己咬牙忍着,哭得惨惨兮兮也不轻易讨饶。
许是受过诸多苦楚,无父母无兄姊庇佑,她早已习惯这般忍让了。
明明知道这个年纪的她作为娼妓只有被男人利用玩弄的时候,何能怨她逢场作戏又虚情假意?
要怨也只能怨他没有像那些男人一样给过她许多钱,她也没从他这里拿到过什幺东西,所以分不清谁是真的想要对她好。
尖锐的疼痛缓过劲后,钝钝麻麻的感觉里混着能让玉伶体味到的丁点愉悦,这大概是她的本能。
陈一乘似乎在凝视着她,纵使她现在浑身赤裸,他的手却在触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粗糙的指腹轻轻滑过皮肤,不知为何只在心上留下细腻的触感。
玉伶将脸轻轻贴近他的掌心,稍显依偎。
她现在不敢多说一句话,生怕再招惹激怒了陈一乘。
只能如此来循序渐进地安抚他。
可这时锁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双手骤然轻松,她原本已经习惯后背着的手自然垂到身前时,才反应过来是陈一乘把手铐取掉了。
“……军座?”
咬唇太久,玉伶那娇滴滴的声音不仅憋足了哭腔,还在唇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
她并没有贸然自己动手摘下眼罩,她明白男人有时的让步绝对不是放肆的许可。
试一步走一步准不会出错的。
陈一乘把她的手握住,牵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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