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一只手控住了玉伶的肩,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环过,刚好托住了胸部,占便宜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这男人自然是不信玉伶在被逼急之后说出的话,只信婊子娼妇口是心非,钱没到位做作装纯而已。
他给玉伶说了几个数,可玉伶根本不理他。
她现在根本忍不下这口气,卖身陪睡也得看她愿不愿意,更何况今天本来心就堵得慌,要欺负她自是会尽数还回去。
玉伶偏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臂,嘴里尝到恶心的咸汗味也没松口,反倒更用力,直至有了血腥味。
被她咬住的男人则低吼一声,而身后的另一个男人似是想阻止他们,“喂”了几声后却也没多说话。
许是玉伶没听见,因为她生生接下来的这一耳光打得她脑仁嗡嗡,嘴里的铁锈味道已经辨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那个男人的了。
可她仍然没松口,眼睛直瞪视那男人,玉伶自以为是一种凶狠到连她自己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唬人表情。
被玉伶咬住的男人开始捏住她的下颌,想让她松口,啐骂道:“遭瘟的母狗,操你还得防着你挠我咬我,当真贱人!”
此时另一个男人叫了他的名字,又猛咳几声。
他这才回头,松了玉伶肩膀上的力道。
而玉伶在他侧身后,得以看见谢沛。
楼道里的暗色灯光洒在他黝黑的面上,半落阴影的脸叫玉伶一下回忆起那个可怕的雨夜,嘴里的混杂味道似是突然变得极其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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