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池霖暂时还没有让自己掉马,披着羊羔的皮重新住进了她家。
过程嘛,有一点威逼,有一点色诱,就连薛以喃最后答应的时候都是晕乎乎的状态——好像不知道怎幺,就被绕进去了?
还好,他入住的这一两天都恪守本分,安分守己。
除了平时给他换个药,擦个上半身,偶尔帮他扣个扣子啥的,薛以喃倒也不排斥在家里其他地方见到他。
比如,此刻,她在沙发上躺着,他打着绷带在厨房里做饭。
她一只脚搭在沙发上晃呀晃的,看着综艺不时就笑出声。
而厨房里的那位伤员,用仅存的左手炒着菜,动作虽然有些别扭,可也没影响锅里食物的美味程度。
典典在门口守着。
它看看自己肆无忌惮的主人,又看看光荣负伤但仍负重前行的这位,喵呜一声在厨房门口守着他趴下了。
猫心有点不安。
那位伤员好像并没有自己受到了不公待遇的意识,嘴角噙着笑,时不时往客厅望一眼。
害。
典典幽怨地埋下了猫猫头。
人类啊,真是搞不懂。
炎症差不多都消下去了,今晚他跟薛以喃说好要帮他重新带乳钉的。
只不过,在他翻找那东西的时候,却怎幺都没有找到。
他记得上次是把它放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去哪儿了呢?
池霖皱着眉头检查每个缝隙。
柜子里,没有。床头边?没有。那会是在......
他最后是在卧室的小沙发下发现了那个装着乳钉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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