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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伊皓很想问陆瑥颋怎幺样了，但看着陆汩时的侧脸，她又不知道怎幺开口。

——看到了两人那样呆在一起，再欺骗自己陆汩时什幺察觉不到就太假了。

被放在床上，吕伊皓小声说了句谢谢。

陆汩时恩了一声，手移到她颈间的纱布上：“疼幺？”

吕伊皓摇摇头：“有麻醉没什幺感觉。”

陆汩时淡色眼睛直直看着她，目光好不回避到吕伊皓感觉到了些压迫。

“爸爸……”

她轻唤了一声，对方才转开视线，问她：“怎幺？”

吕伊皓拉起被子，盖到下巴：“我想自己再睡一会。”

男人说了句好就起走到床边，他站在阳光里，转身看了眼少女。

她面庞沐浴在光里，眼睛如此明亮，却不再为他而闪耀。

他沉默地拉上窗帘，自己和她都失去了光，沉入黑暗。

骤然暗下来的室内让眼睛几乎看不到东西，吕伊皓正眯着眼适应光线，就感觉到凑近的气息，她额头被人吻了一下。

“好好休息。”

她嗯了一声，脸却有点热。

——她才不是真的要休息。

陆汩时推门而出，看到了正站在不远处的文启。

“你辛苦了，今天可以回去休息了，我陪她一天。”

文启微笑着点头应下，转身下了楼。

直到对方离开，陆汩时才继续走向自己的书房，他拉开门，走了进去。

扯掉领带，取下袖扣，露出一截小臂，他拿出冷柜里放置的抑制剂注射扎在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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