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中不断进出的性物就像是一根有温度的木杵,不断在她身体深处捣碾。
徐颐然能感觉双腿间的水在慢慢往下流,胸口两团薄薄的软肉被顶得上下晃动。
她的一条腿被徐嘉致擡了起来,穴口被完全打开,每一次吞咽都发出黏糊又稠密的声音。
无数次被顶得意识模糊,徐颐然几乎不记得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后来徐嘉致见她站不住,就干脆将她整个人朝外抱了起来。
那好像是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她的私处全都展现在了落地窗前,虽然明知在山里,又是这样的深夜,不可能会有人路过,但徐颐然还是羞耻得不断求他放她下去。
但在性事中的徐嘉致,是听不进去任何求饶的。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阴囊一次一次拍打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外,直到她最后真的尿出来,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在山里的三天,几乎都是在做爱中度过的。
偶尔徐颐然也会出去堆个雪人,然后拿着单反去拍几张雪景的照片,或者拿着一些食物去投喂山上野生的鹿和兔子。
但绝大多数时间,还是被徐嘉致压在那间木屋里,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姿势在他身下高潮,喷水。
她潮吹得越来越顺利,到后来徐嘉致甚至已经不满足于让她高潮,一定要在她耳边厮磨,操干到她喷出水来才肯相信她真的已经舒服得快死掉了。
这种过度透支的性欲让徐颐然每一次结束的时候都会想:我可能把未来五年的爱都做完了,我真的一滴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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