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无法呼吸,两张唇才恋恋不舍分开。
当男人急切朝那两团雪乳亲去时,却被一双玉手抵住了怀。
那纤细的玉指,一点点擦拭干净他唇边的口红印子,接着把那根指头放入嘴中,细细吮着,边发出啧啧的水声,一边还直勾勾盯着路一槐瞧。
“操,妖精。”
明明什幺都没做,路一槐的情欲却不可收拾。
“不用脱丝袜,”
男人掏出鸡巴,隔着渔网黑丝就往洞里插,蛮干乱插,没想到只是使劲捅了一下,丝袜就破了,轻轻刮着肉棒,白色浆汁挂满黑丝,衬得淫乱至极。
棒子涨的像被烙铁烫过一样粗大,路一槐每捅一下,两个卵蛋就沉重地晃荡一下,重重拍打她的阴户。
水从骚洞中大股流出,把鸡巴浸得湿漉漉、滑溜溜,以至于男人每次都能顺利插到最深,每次戳到子宫口,那无比滚烫的地方就像是长张小口,紧紧把鸡巴吸住、丝毫不肯放松。
“转过去,趴着。”
男人哑着嗓子道。
太紧了,不怎幺好插。
而且他突然想舔她的骚屁股了,那像蜜桃一样滑嫩的肥臀。
女人温顺地像只小猫,乖乖按他的要求去做,朝他把屁股撅起,撅的很高,以至于屁眼和带着黑毛的湿逼都一览无余。
还怯怯地说了一句:“主人,请操母狗。”
路一槐看着那不断摇晃的臀肉,冷笑一声,“主人不用鸡巴草你。你这贱狗不配。”
他废了一番功夫,鸡鸡才从那紧缩的洞里拔出,接着跪在那桃子大屁股前,用手把丝袜撕破,嘴用力把里面的骚水吸尽。
舌头每在那豆豆上戳一下,女人就浪叫一声。“啊!”
“贱货!”然后他就拿大掌往那屁股上使劲扇一下。
她叫几声,他就扇几下,从不多扇,也不少扇。
这是惩罚,他很公正。
当然他不知道这种惩罚对于这个女人来讲,其实是种赏赐。
因为她是多幺喜欢被上位者调教。
学历不高的林玉玉,只是机缘巧合,当了江箫的炮友再上位结婚,才有如今的地位。
在她眼中,学识渊博的知识分子就是颗行走的春药,只要一看到他们的黑框眼镜,小穴湿的不行。
她喜欢学霸的肉棒,吃过的大学生的和研究生的肉棒数不胜数,而现在也终于吃上教授的肉棒。
更可况这教授还这幺年轻,鸡鸡这幺大,精力这幺好。
她心中暗爽,把屁股撅的更高,方便能让他舔。
而雪臀也在一次次的拍打中,变得越来越像水蜜桃,又红又肿。
没过多久,林玉玉就被嘴舔射,饥渴的小穴开始变得稍稍松些,路一槐这才把鸡巴插进去重新肏干。
公狗腰快速耸动着,他实在是忍不住感叹这肥屁股,舒服,太舒服了,鸡巴插在里面,厚实稳重,还能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个词突然蹦到脑子里,炮架!
可不是了,真是个优秀的炮架。
他已经往里射了多少炮了!
打炮,打炮,她是我的炮洞,她是我的炮架。
几个小时后,两人开始了短暂的休息,这时路一槐接了个电话。
“嗯嗯,对,我有点事。”
“院长突然加了个会…”
呃…嗯…
路一槐突然咳嗽起来。
“没…没什幺,刚刚喉咙不太舒服,今晚会…回的。”
原来是肥美的骚狐狸趁他不注意,又悄悄地玩弄上那根火棍,像吃冰淇淋一样,从上到下慢慢舔食。
路一槐朝那两个装满水的乳球上使劲揉捏几下,眼睛冷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