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把风衣脱了给她披上，把人搂在怀里：“别怕，我来了。”

刘阳被阿峰两拳砸在地上，刚才想脱裤子那个，被两个人踹翻了，朝着命根子猛跺，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

“不长记性啊，王福海。”

凌霄的声音冰冷。

王福海擦了擦脑袋上的汗，结巴解释：“那个，那个她自己说，您没碰她啊。”

凌霄垂着眼看她：“是吗？”

李书书两只眼睛里全是泪水，她刚才牙齿磕在茶几上，痛得要死。

现在牙根还酸。

“我没碰你？”

她抱着他的腰不撒手，脑袋往他胸口贴。

闷着头哭，不肯说话。

眼泪把他衬衫都弄湿了。

凌霄拍了拍她的头：“她害羞，你们还当真了。”

王福海都不知道要怎幺说了。

上次他手底下的几个人都让鸭子操了，这回凌霄是要下死手要他们的命。

刘阳的手被阿峰打骨折了。

地上那个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真要出人命。

出人命也正常。

那个凌霄心狠手辣，他们都知道。

凌霄拥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把风衣穿好，抽纸巾给她擦脸：“怎幺回事，说说。”

李书书莫名其妙就是觉得他会给她撑腰：“他们欺负我······”

她软着嗓子，抱着他的胳膊：“他们说不让我囫囵个儿出这个门，呜呜呜呜呜，我好怕······”

她还挺上道。

凌霄摸了摸她的头。

反手抓起一瓶威士忌，横扫在王福海头上，酒瓶爆裂，酒水四溅，血花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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