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想了想,走过去把薇薇的颤抖的手指掰开,不允许她关系到家族机密的事情上装鸵鸟。
他郑重地直视她:“你听我说,这是很重要的事……”
“我知道!”薇薇打断哈维,“我知道你要说什幺!”
她强迫自己擡起头,严厉地瞪向他,喉咙却哽得半天说不出话,直到酸涩传了上来,让眼眶泛红。
“薇薇?”哈维愣住了。
然后面前的女孩一字一顿,言辞肯定地说道:“你喜欢她。”
“……”
“……”
一段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她的话语太过离谱,足以让哈维怀疑自己良好的听力,是否出现了幻听,或者是理解错误什幺的。
“嗯……?”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词表达自己的疑惑,期待薇薇给他个合理的解释。
薇薇却没再说话,有些狼狈地低下头,用力抽着鼻子,几滴饱满的眼泪砸在倒放的书页上。
原来她刚刚也没在看书。
她严肃强调:“我没在哭。”
“我知道,”哈维顺着她的意思,“所以为什幺你会觉……”
“谁、谁会为了下贱的奴隶哭……啊……哇呜呜呜……讨厌你……”
薇薇撑不住了,趴到桌上嚎啕大哭,眼泪在桌面形成了一滩人工的温德米尔湖。
哈维手足无措,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又被她狠狠抖开,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只能小声解释,
“我没有喜欢她。”但是被气势宏大的哭啼声死死压了下去。
隔了一会儿,薇薇的哭泣渐渐转为抽噎,后背仍旧一颤颤的。这时,才能听到哈维苍白的狡辩(在薇薇看来):“你为什幺觉得我喜欢她?我帮她并没有什幺特别的原因,如果你打的是杰西卡,我同样会尽力阻止,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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