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琅肃以指沾取药膏、仔细地将其涂抹在伤处,御吟忽然觉得有些怀念。一样的药香、一样的场景,明明已经时隔一年,他为她处理肩伤的画面仍历历在目。
他的手依然漂亮,骨节分明、净匀修长,动作也依旧轻柔,恰到好处的力道不会造成刺激疼痛。还有他拿捏的距离感,两人之间分明近到她能看清他眉骨下深邃的眼及一根根纤长的睫毛,但即便她悄悄倾身、伸长手指,也感受不到他的温度或呼息拂掠她的肌肤。
总是这样,虽近犹远。
如果不是狐身,她连触碰他都是奢望。
她常常想,这一年来,他们的距离是否有拉近一些?无论身心,哪怕只有一点点进展也好。但看他即使与她挨近也能无动于衷的模样,别说对前景乐观了,她连欺骗自己都办不到。
狐生数百载,她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他一样,可以不带目的的对她好,也会因为各种小事对她严厉。就像在教导孩子般,他誓要将她引导至善途、让她明白民间疾苦,因此一遍遍地告诉她要守礼、行正道,又告诫她,不可轻易蔑视旁人。
遵循规矩、不逆天道,朝夕相处一年多,她绝对相信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神,因为即便失去记忆,他也能做到不干涉、不徇私,能将一切无常视为平常,且不拘泥于男女情爱,虽不冷漠,亦难见热情。
他该是受人仰望的,不容她染指半分。
可是刚才他那一反常态的怔然给了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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