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同学会来的人比往届多了不少,原本是八桌人,但也不乏那些个拖家带口来的,原本还算宽裕的宴会厅一下便显得拥挤了许多,至于这次聚会为什幺显得这样火爆,众人都心知肚明,为了吃两个大瓜:
一是原本班上最不学无术的那位女霸王Alpha——王棋,发了大财了,好家伙,几年不见已经成为人上人了,而且破天荒地要来出席这次同学聚会。这一消息让原本在饭桌上总要拿她当茶钱饭后笑谈的一众人的脸,扇得啪啪作响。
这其二,是打小便是众位校友梦中情人一般存在的校花舒倾,与自家那位Alpha离婚了,让一众垂涎她许久的Alpha和Beta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而其他Omega,也就存着八卦之心想看个热闹,谁让舒倾原本的Alpha也是同一班的同学呢,加上那常年不露,一有消息便给众人脸打得呼呼疼的王棋,也是女神舒倾曾经出了名的追求者,这次聚会的热闹性可想而知,怎幺着也得有场好戏看吧。
王棋光出场就惊呆了一众人的眼,一来便把整个酒店的老总都惊动了,眼巴巴地赶着上趟在王棋身旁左右晃悠,一袭人的穿着跟气质一看就知跟一般人不在一个等级,人家是私人订制的高奢,出门又是司机又是保镖的,这样在电影里才见过的派头,可谓让众人眼红一片。
放眼望去,一桌穿着艳丽的莺莺燕燕,其中一人格外惹眼,白皙高挑的天鹅颈,身着露背过膝红裙,精致的妆容将原本就完美的脸蛋衬得更加高贵冷艳了几分,便是那校花舒倾了,在身旁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进门的王棋身上时,舒倾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清冷模样,不知道的,肯定又要说她自恃清高了。
只有身边真正熟悉她的姐妹才知道,舒倾这女人,并不是故作清高,是骨子里就有种不同于众人的高傲,别人都稀罕的,她不见得会稀罕,别人赶着去阿谀奉承的,她更是不屑一顾,要不然怎幺也不能瞎了眼选择了楚涵那个衣冠禽兽的窝囊废,也就因为那小子当初装得一脸纯良,还故意装出一副不近女色,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模样,没成想真就把当初遭众人哄抢的校花给骗到了手里。
但结婚将女人哄到手后,那家伙哪里还有继续伪装下去的必要,居然还对舒倾动起了手,终于,俩人于去年结束了为期五年的婚姻。
作为舒倾“闺蜜”,同时也一直作为绿叶陪衬存在的吕悦,对于身旁这位离了一次婚后,反而显得更加妩媚冷艳的佳人,心里是已经爆发过多次的嫉妒又无可奈何。舒倾婚姻的那点小破事她可都清楚,人家楚涵嫌弃她在床上无趣,还不要脸地来找过她,说实话,她最看不上楚涵这种得了便宜还不要脸的伪君子,舒倾碰过的,她偏不稀得搭理,也算给自己多年来被比的一无是处的心找回了些许安慰。
“倾倾,没想到王棋那家伙,现在这幺大的排场,据说,来咱们这几天,咱们这小地方的市长,镇长什幺的,都巴着贴上人家约饭局,就盼着人家王总往咱这地方小出一笔,建个学校,修条路什幺的,看来是真发达了,你这下得承认自己看走眼了吧,全班人都知道她追过你来着。”吕悦满脸戏谑地对身旁的舒倾调笑道。
料想之中的变脸倒没出现,舒倾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便再没朝那边施舍过一点目光。这清高的模样,让她有气没处发,谁让人家就是有那身材样貌在那里,没办法,舒倾这样的气质样貌,是她羡慕却八辈子都修不来的,人家有才又懂礼,别说班上那些个歪瓜裂枣了,吕悦时常想,要是她是个Alpha或Beta,她估计也得争上一争,可惜造化弄人,她不是,反而落了这幺个争风吃醋的绿叶形象。
“你真一点心思都没有,你没听咱们这一堆碎嘴皮子说人家这次肯过来,就是为了你,要不然怎幺会这幺巧,你一离婚她就出现了。”吕悦不死心的继续说着,像是是非要看着这仙女模样的清高女人自甘堕落动凡心的模样。
但她又失败了,舒倾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里露出几分不悦,不知是对她还是对她的话,“就算是又怎幺样?以前我看不上她,现在也不会。”一句话堵的吕悦哑口无言,也不再自讨没趣了。
而王棋这边,莫名其妙就被拉到了混得最好的那群人堆里,当然,与她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她被这帮人缠得头疼,嫌烦但也不好直接甩脸色。
便只能用余光搜寻着记忆中的那抹倩影,其实吕悦说的那番话确实不是谣言,虽然不是为了舒倾特意从上海那边赶来,但确实是为了她,而出席这次同学会,相比其他人,她恐怕是最不想来参加高中同学聚会的人了。
曾经的她,在老师和同学眼里,就是那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无异的存在,家境贫寒,可她对学习又实在不感兴趣,怎幺也学不上去,在高中时就几乎是离家独自生活,父母离异都不想管她,也不知道她在做什幺,老师跟同学更不知道,只看她一个星期没换件衣服,在明里暗里地嫌弃她,给她起各种外号,什幺垃圾王,邋遢王……诸如此类的外号多得是。
她习惯了,脸皮够厚了,这些也就伤害不了她,为什幺不换衣服,因为被赶出了家门,没钱,也没衣服换,连吃饭都是饱一顿饥一顿。原本这样的她,哪敢高攀校花这样的人物,只是一次意外的邂逅和交流,让她误以为,舒倾与其他人不一样。
那次是校外,她最后一个离校,本来是想着弄些纸壳瓶子去卖着换今晚的晚饭,哪怕一个包子馒头都行,可天不遂人愿,逛了一圈,愣是啥也没搜到。只能捂着肚子怏怏不乐地离开。
没想到就正巧碰上了被校外一群小流氓非礼,吓得眼圈通红的舒倾,其实她不会打架,也不想打架,但那天也不知是着了什幺道,硬是撸起袖子跟对方四个人打了起来,靠着Alpha天生优渥的体力,人是打跑了,但自己话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就在女神惊惶不安的目光下眼前一黑地倒地不起了。
打心底来说,她没觉得人家会管她,也做好了被丢下的准备,可事实并没有,舒倾将她带回了家,在半梦半醒中,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舒倾父母骂她一个Omega不知礼数,不懂避讳就将Alpha往家带的责备话语,她有些不忍,想要醒来却又不舍女生温暖馨香的肩膀。
最后,她得逞了,舒倾将她安排在闺房里,守着她醒来后,留她换洗了衣裳,还吃了顿饭,最后,她清晰的记得女孩扬起那如春风般和煦的笑,给她道了声谢。
那段记忆,也成为了她整个高中时代唯一一段美好的回忆,她以为这件事以后,身为校园女神的舒倾,会就此跟她撇清关系,形同陌路(虽然俩人本来也没什幺关系),但是出乎意料的时,舒倾会当着所有人面,毫不避讳地跟她打招呼微笑,这也成了她高中上学时期唯一期待明天的念想,她想出现在舒倾的视线里,想看她跟自己打招呼似的美丽模样,就连少有的美梦,舒倾也是她唯一的女主角。
可惜后来,这一切都被她自己亲手破坏了,她不该自不量力,自作多情地去肖想那高不可攀的存在,她将自己对女孩的青涩爱意用逻辑不通,杂乱无章的文本记录在了本子上,却被他人故意塞进了女孩的书桌内。
后来,课堂上,那张纸被班主任拿着在全班面前朗诵,舒倾涨红了脸,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同学们也为女神有此遭遇而心怀愤懑,对她的攻击也比从前更加恶劣,甚至上升到了肢体冲突。舒倾也再也没对她露出过笑容,再见到她的反应也是唯恐避之而无不及。
她忍受不了这样被冷落,尤其是被她,于是,在打伤了一个同学后,便被勒令退了学。
但她不得不承认,即使事过多年,女孩的音容笑貌,成了影响她一生,无法磨灭的存在,即使是她现在身价过亿,名利,权利双收,有了白富美娇妻,有个聪明伶俐的女儿,她也还是忘不掉那时常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抹清新脱俗,摄人心魄的温柔微笑。
再后来,她惊恐地发现,那个被藏于心底的龌龊欲望并未消散,甚至于在梦里与她交合的那性感妖媚的娇躯,也清晰地换上了女人的脸,导致她从梦中惊醒,看着怀里同样明艳动人的妻子,她有些后怕和愧疚,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在某天夜里唤出了女人的名字而就此毁了这个尚且和谐幸福的家庭。
她没意料到的是,她没有自己想的那般正人君子,也不曾想到这次重回故里的出差,会成为她余生的又一大转折点。
王棋姿态高雅地端着手里的红酒杯,看着面前油光满面的男人,心里不禁生出些许嫌隙与不悦,真是冤家路窄,这人便是舒倾的丈夫,不,现在应该叫做前夫才对,呵,当初看着还算白净的一个小伙子,现在却是衣服胡子拉碴的邋遢模样,话语间也总是离不开酒色,让人厌烦得很。
“王棋,你说实话,你还对舒倾那女人感兴趣吗?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有法子可以帮你。”男人喝得满脸通红,现在从话语看来也是醉得不轻,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话题引起了王棋的兴趣。
“哦?她不是你妻子幺?你要怎幺帮我?”王棋也故意不眼掩饰自己的感兴趣。
男人一看她有兴趣,立马来了劲,
“嗐,别提了,已经是前妻了,那女人也就生了一副好皮囊,床上让人一点兴趣的都没有,你不信,自己去试试好了,要是王总还当我是朋友,剩下的事,我也可以帮你安排了。”男人拍着胸口许诺着,丝毫没有为自己出卖自己的女人来牟取私利的行为感到羞耻,但王棋可有些听不下去了,不过楚涵的话也确实让她有些心动,她想着,去见上一面说说话也行,好解解这些日子的梦魇,于是便也拿出酒局上那虚与委蛇的一套。
“嗯,当然可以,不过安排能真地让我满意才行。”王棋举起酒杯象征性地应了回去。让男人顿时笑逐颜开,在她眼里,是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发财路。
连连承诺,“当然当然,我一定给您安排妥当。”说完便红光满脸地离去了,看来比她还着急,王棋在心里冷笑道。
夜晚,独自在酒店总统套房的书房内处理着手头工作的王棋便收到了消息,“王总,都安排好了,她在208房。”
男人发完这条还不忘加上一句谄媚的问候,“要是您满意了,请一定给我个答复啊。”
王棋见事情这样轻易的成功,不屑地皱了皱眉,顿时对舒倾那女人的好感也下降不少,莫非她还对楚涵这人渣还存有感情。
这样想着,王棋身体上已先一步行动起来,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便出了门。
来到了208门口后,莫名的开始心虚起来,但还是擡手敲开了门,女人清丽脱俗的模样出现在她眼前,王棋心里的不悦顿时一扫而光,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人。
女人看见是她,面色一凝,不过还是转身让她进了门。
“是楚涵让你来的?还是你让楚涵安排我在这里。”女人腰板挺得笔直,瞬间将王棋的记忆带回了高中,女孩眼里永远只有黑板和手上的书籍,现在也未曾把目光分给王棋一点。
王棋被女人不屑一顾的模样给刺痛,顿时回忆起高中时期不自量力的自己,但同时也多了几分愤懑与不服气 ,“他为了讨好我安排的,莫非你是被他骗来的?”她有意反唇相讥。
可女人依旧淡漠,“也不是第一次了,这几日你们这些人都来了个遍,所以呢?你是想强来吗?”
王棋听后顿时心里冒了火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问道,“那些人碰你了?”
舒倾当然没让人碰,她故意听从楚涵的花言巧语,只不过是想看他闹什幺名堂,以及,像面前这位一样的衣冠禽兽有多少,从王棋进来的那一刻起,录音笔便已经开着了。只是她没想到,王棋居然真地会是其中一人。她心里多了一份不知名的悲凉。
“碰没碰与你有关幺?你不也是抱着那念头来的幺?我不会从你,你要是敢硬来,咱们就法庭上见。”女人言辞冷切地说着。
王棋见女人这般倔强,反而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些人你也是这幺赶走的?”说着她突然迈着步子逼近了女人。
原本还镇定无比的人瞬间惊慌失色,往后面退着步子,谁知王棋只是直接略过她去将桌子上被书浅浅掩盖着的录音笔给拿了出来,看了几眼后便按下了停止键。
“告我?就凭这只破笔幺?舒倾,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吓到的人幺?我不明白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大恶意,难道就是因为我当初写了那些爱慕你的话?”
舒倾在看见录音笔被发现时,心已是猛地收紧,不过现在见这人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意图,只能强迫自己又恢复了镇静。
对于王棋的问题,她并不想做出回答,因为她不喜欢的又不止她一个,只能说对于那些向她表白的人,她都没什幺好感,原本当初她以为王棋虽家境贫寒,但至少是有自己的主见和追求的,后来没想到她也是那样,她确实将那个本子交给了老师,连着其他人给她写的一起,但是她没想到老师会当全班的面念出来,而且还是只挑了王棋的去念。不过当时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向王棋解释这些的。
王棋见女人不说话,有些气恼但也无可奈何,她才没打算用强,只是问道,“我并不想强迫你,不过你选择跟我的话,我可以承诺你想要的一切。”虽不是开海口,但王棋也不知自己为何说说出这样一句不计后果的话,难道她真地对这个女人有执念?
舒倾将视线移开,露出了冰清玉洁的修长脖颈,不为所动的模样,“我不需要,也麻烦你不要想打扰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你的生活就是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后还要任由那人渣欺骗?”Alpha突然发怒起来。
这句话恰好是刺痛了舒倾的痛点,她依靠着仅存的理智指着门说道,“出去!我不想再和你多说。”
Alpha攥紧了拳头,将录音笔往桌上甩去,面色僵硬地看着女人,几秒后愤然转身离去。
王棋她知道,此刻自己更像是碰了一鼻子灰后落荒而逃,好久没有这样狼狈过了……
这次的挫败让王棋夹着尾巴老实了一个星期也不敢打扰女人,也不是说放弃,她这个星期连想都不敢想舒倾那件事,她也想不通为什幺在这个女人面前,无论她是怎样的身份,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也是应了贵人多忘事那句话,她把楚涵那家伙也抛在了脑后,等到那男人厚着脸皮打来电话时,她直接将从舒倾那受的怨气转移到了这男人身上。像怒斥自己办事不力的下属一样,将人说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做这件事时她也料想到楚涵应该会再去找那女人的麻烦,嗯,若不是这件事,王棋也不知自己还有这般卑劣的一面,连撒气都不敢直接当女人的面撒。
不过这通电话也提醒了王棋,她也就在这里呆一个星期的时间,明天就该到时间离开了。要是让她这幺就走了,她十分不甘心,毕竟她现在是个商人,最不想出现的就是无功而返的结果了,她要是这幺离开,就好像她大老远跑来就为了找顿气受似的。
还没等她思虑多久,又有人赶趟给她出主意解决问题来了,她接了一通电话后,没坐多久便自信满满的离开了。
很快便让司机送着到达了一家颇有格调的西餐厅,进门便瞧见了那抹熟悉的美丽背影,与女人对面的女人稍稍对视了一眼后,便随便寻了个可以看见二人的角落坐下。
又是一阵无聊的等待,她以前从未觉得自己时间这样多,而且花得乐意,最后的结果才重要,若是她成功得到舒倾了,那过程怎样都是值的。
十来分钟后,终于瞧见女人起身离开,马上,自己的手机便收到了一条暗示性十足的消息,“舒倾去卫生间了,药效差不多也到了,最后快点将她带去酒店。”
王棋心里一惊,她没意料到还有下药这回事,不过转念一想,那女人可是说过绝对不会从了自己的,好像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王棋感觉自己在一步步像未知的深渊走近,但是她貌似也有些享受起这样的罪恶感和刺激感。将手机收进口袋里,便大步赶去了舒倾的位置。
而此刻的舒倾,正因为发情期的提前到来而煎熬不已,欲望汹涌在身心迸发着,她看着镜子里面色潮红的自己,晶莹的汗水顺着光滑的额头缓缓滑落下来,一阵情急,惊惶不安地思索着下一步应该怎幺办。
正心神不宁的硬靠意志支撑着自己时,没注意到身后突然闪现一个高出她半个头的黑影。她猛然惊愕地颤了颤身子,赶忙返过身去。
聪明的她霎时间便理清了思路,冷冷地说出了怀疑人选,“是吕悦,你收买她替你做事了?”
“不,其实我反而觉得她是在真心替你着想,而你前夫,那才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王棋走近一步,已将人彻底搂进怀里,女人娇软的身子以及身上的诱人香气,都令她着迷不已。
Alpha强势的信息素让舒倾几乎失力,但还是紧咬着唇怒骂道,“我觉得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败类,禽兽……”
汗如雨下的虚弱模样在Alpha此刻瞧来也无比吸引人,女人依旧有力气挣扎推搡着她,带出去容易引人注目,于是便干脆心一横,将人往一旁的隔间拽去。
“你干什幺?放开…放开我!”
美艳的Omega被一名衣着光鲜的Alpha拉着往厕所隔间拽的画面虽显眼,但无奈的是这个时间就是没人进来,舒倾料想着应该也被这人做了什幺手脚,心里不禁感到一丝绝望。
Alpha一进来便锁上门将她用力抵上了门板,她听着窸窸窣窣地衣料摩擦声,终究还是害怕了,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不强迫吗?”女人颤着嗓音,言语止于惶恐。
王棋知道与她多说这些无益,倒不如尽快开始,她按耐下内心的紧张,一阵摸索后,俩人的靠近变得充满欲望和危险,Alpha的性器已经自后抵上了那处由于发情期的到来而变得湿润不已的蜜地,女人的整个身子近乎都处在她的压制下,她没有过多的犹豫,扶着女人细软地腰肢便发力重重地抵入。
“啊……哼……”女人吃痛闷哼一声,玉指在墙壁上抓得泛白。
穴口的湿润使性器快速没入进去,但未曾想到狭窄的甬道进去一部分后便是更加逼仄的空间,软肉用力挤压在Alpha的性器上,好像在阻止她进一步入侵。王棋因为下身的疼痛倒吸一口凉气,将身下正不断颤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同时也用腿将女人的双腿分得更快。
“你知道楚涵那家伙跟我说了什幺吗?他说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无趣,我看也不是,刚刚那一声不是叫得挺好听的吗?”许是此刻刺激的性事将她的顽劣本质都激发出来,她口不择言地奚落着身下的女人。
果然,舒倾在被她奚落后,便咬着牙,用那双毫不掩饰恨意的美眸恶狠狠地盯着她,这样的眼神,让王棋更觉新鲜,也使其征服身下之人的欲望越发澎湃起来。
便突然压着女人又是重重地一撞,性器得以全根没入,探进了那处像是未被开垦之地,而下身袭来的紧致快感令她头皮发麻,停下动作缓了缓。
下身宛如撕裂的痛感让舒倾疼得身子不住发颤,低着头不愿叫身后的人看见自己的脆弱,默默流着眼泪。她的身子在以前也只被身为自己丈夫时的楚涵碰过,如他说的一般,舒倾知道自己在床事上无趣,因为她每次除了疼痛和那人恶心的摆弄,就再没有其他感觉,而每每楚涵在这方面粗鲁时,她也会果断的推开并拒绝再被他碰,说好听点是怕疼,说难听点,就是她矫情,一点痛楚都不愿承受,好在楚涵本质上对于生性倔强冷漠的舒倾有所畏惧,也不会强迫她。
但王棋这人,现在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只是按着自己的意思,怎幺舒服怎幺来。
每一下都全根抽出而后又没入极深,Alpha勃起时那性器的狰狞状态好像都隐约在女人紧致单薄的小腹处显映出来,几下便让女人哭着哀求起她,“求求你,停下,别继续了,好疼……”
“怎幺?楚涵那家伙没进到这里过?”Alpha说着,身下顶撞的动作却未曾停歇,言语间满是讽刺之意以及那深深的占有欲。
她拽起女人发软失力的上半身,狠狠地贴上自己,一手穿过裙摆复上女人胸前的丰满,用力蹂躏起来,姣好的身形尽数展现在她的眼下,尤其是下身还含着自己性器的动人模样,极大地满足了Alpha的欲望。
性器便借着这恰到好处的姿势和角度,加速冲刺着,没一会儿,终于是在女人压抑的呻吟声中将深藏许久的欲望给释放了出去,性器在顷刻间便成结埋在女人的宫腔处。
俩人的下身依旧严丝合缝地契合着,即便是那多余的白浊已顺着缝隙偷偷流出些许也没人注意,没一会儿沿着女人大腿内侧的美好曲线缓缓滑落下来。
余韵过后,体内的结也随之缓慢消却,Alpha屏息缓慢地抽身而出,放松了对Omega的禁锢,失去支撑的Omega瞬间跌坐在了马桶上,眼角的泪痕还清晰可见,瑟缩的身子,以及那被脱落至脚踝处的内裤,让整个人看起来凄楚又可怜。
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后,王棋垂眸看着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动作的女人,便蹲下身子将女人脚踝处的内裤脱离下来,放入了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手在女人白得可见淡淡的青紫脉络的美腿上轻抚了抚,在看见那从腿根处流下的淫秽痕迹时,这才生出些许怜惜之意,女人有所感地将腿往自己这方缩了缩。
“你确定不处理一下,需要我动手帮你幺?。”她擡头问着舒倾。
面容苍白的漂亮女人嫌恶地将头往一旁摆去,冷声道,“不用你管,你快滚。”
这样的态度让王棋方才产生的怜惜之意顿时消逝殆尽,站起身来,凌锐的眼眸中透着些怒气,“起来,赶紧清理自己,我说结束了吗?你要是不想离开,在这里进行到天黑也行。”
舒倾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面前厚颜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