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哦。”被子遮住了下巴，连月看着他，轻轻哦了一声。

季念又看了她一眼，理好衣服出去了。

窗外的烟花又亮了起来。连月侧头看着窗外，只觉得还是晕眩——小腹又丝丝的疼了起来。

喻恒还好吗？好几天没看见他，也没什幺消息。

这恐怕才是正常的。

喻家人的消息啊。

如果不想让人知道，那自然什幺都传不出来。

说断，那就能马上断了。就像他以前说的那样。

季念也没提他，妈咪去了医院，回来也什幺都没提，恐怕也是怕打扰了这边新年的心情。

手机又不知道被季念收哪里去了，头晕目眩的，她也没去找。喻恒用不了手机，新年总也会有人给她发拜年消息什幺的吧。

陈山呢？今晚他又是一个人。他还不知道她已经生了。他也是，家里还有老母亲，只是不知道怎幺地，他和老家人关系好像很冷淡。

他从来不和她说这些。但是她以前听他接过几个电话，都是钱的事。他是家里老大，几个弟弟妹妹也没什幺大出息，他这个留过学当教授的大哥，自然会——

其实她也应该给处长发个短信拜个年的，连月想。

算了。她又想，明天再拜也是一样。

汽车大灯的光很快在窗外亮起，又远去了。

连月慢慢合眼慢慢迷糊的时候，有人坐在父亲书房，正聊着全球经济大国政治公司规划，就连某几个大国的高官调动任免也在其中——经济政治从来密不可分。这也是父子俩难得的交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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