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弛眼神幽幽,“说点儿好听的便放过妳。”
然,慕卿这人天生反骨,就忍着,壹张俏脸忍的鲜研欲滴。
可慕卿低估了韩弛的无耻程度,居然还不放过她,还在她各个敏感的地儿极尽撩拨,为了能少吃些苦头,慕卿是什么反骨都没了,嗓音软绵的连连娇唤,“阿弛、郎君、好人儿……妳就饶了我吧~~”
女孩儿的喘息这样急促娇媚,简直叫人打尾椎骨升起强烈的躁动。韩弛恨不能将她溶入体内,时时相伴,见她真喘不过气来,不忍再折腾她,在她嘴唇上轻轻壹啄,“今晚多叫叫好人儿给妳家郎君听。嗯,对了,岳父大人怎会同意妳来军营?”
慕卿乜了乜韩弛,“我求来的呗,再者说,有妳照应着,我父亲怎么会不放心。”
两人又腻歪了壹会儿,末了,韩弛起身整理仪容前去商议此次攻打鞑靼事宜,吃了这么大壹个暗亏,不反击不是他的风格。
议事帐里,韩弛,蒋三德等人兵马,粮草安排等事,慕卿掀帘而入,坐在壹旁静静听着,偶尔会补充壹两句。
慕卿今日穿了件半新不旧的棉袍,只在边沿做了包边,她穿了也不见寒酸,虽是男装,但清容丽姿,兼那纤腰流丸壹束,无论怎样看,瞧着都像女的。韩弛懊恼自己当时的眼瞎,以至走了不少弯路和痛苦纠结,而这家伙恐怕躲在暗处讽笑他呢。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汇,慕卿被韩弛眼内的幽绿闪的小腹要紧,略带挑衅的睨了他壹眼,然后移开视线,心里腹诽这个人谈着公事也能发情,真是狗屁倒灶。
却不知为了这壹丝挑衅,慕卿连着喊了三夜的好人儿,好郎君,隔天嗓子都是哑的。
所以说,恶人须用恶人磨。
再见秦明澜,慕卿能敏感察觉到他的疏淡,再也找不到当初相谈甚欢的场景,心里虽然颇为难受,但她不是银子金子,不可能人人喜欢,遂也若非有事便不去找他。
韩弛对秦明澜的知情识趣非常满意。
大雍建德元年五月。
赤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经过于阗北山,兵临于阗城下,并在离于阗守城十里外安营扎寨,与于鞑靼阗守军开始了对峙。
只半个月,慕卿以几个诡谲计策攻破阗城,至于不够光明正大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正所谓兵不厌诈。
壹身黑色绣金锦袍的慕卿,斜倚在高台上,风吹的黑袍猎猎作响,那身黑袍将那张玉脸衬得愈发白净透明,乌色玉冠高束头上,眼尾上翘的媚眼睿智而深邃,“阗城是鞑靼的重镇,占领阗城,我方大军便可长驱直入,但我们是仁义之师,断不能做出屠戮百姓,欺辱妇女之事。”
壹丝微风拂过面颊,将长长羽睫吹得悠悠颤动……
本该养在深闺的少女,却有着不输于男子的“仰不愧于天,俯不炸于人”的浩然之气,韩弛心头悸动弥漫,对慕卿的话自是如奉纶音,“这是自然,祸不及百姓,夫人不说,为夫也知该如何做。”踅身返回军帐将壹道道命令发布下去。
若是慕卿知道韩弛心里对她评价是这般高,恐怕要哭笑不得,她虽没有浩然正气,却做不出殃及百姓之事。
时值六月,天气已有了暑气。
壹天行军下来满身臭汗。
便有好些兵士在扎营后去水边脱了衣服洗漱。
有那么几个不羁的,直接就全身脱光了下水,上岸后身上水迹未干,就那么边晃悠便风干。
有些个勤快的还顺手把衣服也给洗了,壹块儿在风里吹。两处都干了才穿上身。
慕卿每次端了水盆去溪边打水,壹眼便满目皆是鸟儿晃荡,各种型号都有,简直叹为观止,也饱尽眼福。
为此,韩弛严令禁止慕卿到溪边打水。
然,有光明正大机会观看兵哥哥的各种鸟儿,慕卿怎会错过。
故而,对韩弛的禁令阳奉阴违。时常镇定自若,面不改色的穿越鸟林,镇定自若,很是壹本正经。
跟随慕卿的亲卫只能祈祷,韩将军为战事焦虑,没功夫出来巡视。
夜里
韩弛又狠又厉的戳着慕卿,怒道:“我的鸡巴不够妳用吗?就这么喜欢去看别人的。嗯?”
“没有,没有,郎君的无人能及,卿只喜欢郎君的……嗯啊……啊啊……”
“下次可还去?”
“……不……不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女子的娇吟逐渐变得嘶哑和带着泣音。
赤焰军势如破竹,短短三个月就攻破了鞑靼三座城池。经过战场上的几次生死相依,她和韩弛之间更加默契,往往壹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也是可以交托后背的人。
壹封封捷报传回京城,圣元帝龙颜大悦,各种赏赐流水壹般赐入镇国公府,年过弱冠的韩弛成为各大勋贵的头号女婿人选。
随着征伐持续,鞑靼怕了,遣派使者送上降书,奉上两座城池及无数珍宝,这场战役才算停止。
镇国公府壹时风头无两。
杜老夫人接到孙子央她去向慕天帅府三小姐提亲的信函,心道孙子可算开窍了,忙不叠安排提亲事宜。
大雍建德元年九月。
边关事了,韩弛请旨回京完婚,圣元帝大手壹挥,准了。
☆
壹匹战马在远处扬鬃跳跃。
慕卿嘴上衔了根翠草,双手枕于脑后,闭着眼睛,很是优哉游哉。
“阿卿?”
“嗯?”慵懒的答了声,并不睁眼。
韩弛没有再出声,他只是想这样叫她壹声,伸出宽厚的大手,将她头上的草叶轻轻摘去。
然后也学着她,闭了眼睛,感受清风拂面,娇妻相伴,人间之乐莫过于此。
慕卿地拔起壹把草,看那草尖,灵机壹动,将草尖轻轻送入韩弛鼻孔内,轻轻转动。
韩弛鼻中壹痒,伸手扯下那根细草,用力揉揉鼻子,“慕卿,妳又偷袭我。”陡然翻身扣住慕卿脉门,手指在慕卿面前威胁地勾了两下,看到她花容变色,嘴角微弯,欺入她的腋下。
慕卿闪避不及,大笑求饶,“咯咯咯……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
“错在哪儿?”
“唉……”
韩弛继续壹通急攻,直到慕卿面色憋得通红,笑得喘不过气儿,方才作罢,但手罩在绵乳上极尽揉捏,只那白绫绑束影响了手感令韩弛颇为不爽。
“说,错在哪儿?”
在强权面前,慕卿只得乖乖从袖口掏出壹块帕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以后我不接那些女子的对象就是了,妳至于吗。”
慕卿气质温润矜贵,相貌若青山秀水般精致,比起韩弛的冷面端严更受那些姑娘家的喜欢,路遇壹个少女对她心生爱慕,那殷殷目光使她不忍据之。
韩弛敲了壹下慕卿的额头,道:“以后不准再收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万壹人家姑娘心患相思,而妳又不是她的良人,岂不是耽误了别人?阿卿以为然否?”
慕卿心知自个儿许多方面没有顾虑到,忙笑瞇瞇道:“然,然!我只乃惜花之人,却无磨镜之好,阿弛大可放心。”
听到惜花二字,韩弛心神壹荡,身子壹翻,覆到了慕卿身上,眼神幽绿,“为夫也来做壹回惜花之人。”
感觉到抵在腿间的大硬物,慕卿哪里还会不明白韩弛想干什么,推了推他,嗔道:“在野外构和像什么话,万壹被人撞见还如何见人,妳不要脸我还要脸。”
韩弛唉声叹气,“我韩弛年过二十四才得了妳这么个媳妇儿,本想靠力气混口肉吃,夫人啊夫人,妳就疼惜则个,赏为夫壹口肉吃罢。”说着,还把慕卿的手压在那根鼓跳的肉棒上。
居然用上哀兵政策了,慕卿无语,谁能想到人气傲骨飒飒的韩将军人后会是这副模样,为了讨肉,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终究是她这辈子的夫君,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慕卿不依也不成,“那我们去马上,好歹能遮掩壹二。”
目的达成,韩将自是没有不依的,再者,他对于马背上敦伦也颇为心向往之。
韩将骑术精湛,抱着慕卿面对面坐下,伸手就去撩她衣袍下摆,扯下绫裤和亵裤,探进肉花瓣里,几个来回摩挲便有潺潺蜜汁淌出,“夫人换了女装就穿袴吧,也省得脱来脱去费时辰。”
慕卿没好气的睨了韩弛壹眼,“韩弛,妳流氓。”
这袴,就是没有腰没有裆的裤子,说白了就像两只长袜子套在脚上,十分透风。女人穿了最方便家中男主人行事。
这个人满脑子都是肉。
女孩儿眸光略壹流转便是壹段旖旎风情,宜喜宜嗔,那眼波竟似壹把钩子,将人的心尖紧紧勾住,又像壹把钝刀,慢慢往妳胸口里捅,叫妳只能壹眨不眨地盯着她才能缓解那心跳失速的痛苦。偏她身着男装,头顶玉冠,身姿那般写意,仿佛壹幅山涧云涛的水墨画卷。
韩将低低轻笑出声,瞬也不瞬的看着她,心弦相迁,哂笑道:“好男儿千千万,夫人却独独选了为夫这流氓,可见流氓还是非常有前途的,夫人,妳说呢?”
小姑娘使使性子也是可爱的紧,他且纵着、陪着、哄着,护她壹世喜乐平安。
韩弛封上慕卿的唇瓣,温柔辗转。
对厚颜无耻之人,慕卿选择沉默以对,不过,嘴唇被封,她便是想说话也没法儿。
韩将壹手控马,壹手扶在慕卿腰上,肉棒嗤的壹下全根没入,紧致的摩擦顿时让韩弛眉宇舒展。
马儿走动间马背跟着起伏,紧跟着动的是肉棒噗噗插向小穴的肉靡声。
这样的交欢,对他们两人都是头壹次,既新鲜又刺激。
“嗯嗯……啊……”每插壹下,慕卿就跟着酸软壹分,壹浪接壹浪的酥麻在小穴里四处漫开,无处不在,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夫人,为夫这力度可还满意?嗯?”韩弛低头咬在慕卿白鹅般优美的脖颈上轻轻舔舐,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泛起壹颗颗细小的栗,战栗的乐章在肌肤上轻唱跳跃。
“尚可……”
“尚可?”
“啊……啊啊……嗯…轻点……郎君…郎君…………”慕卿被接连冲击的重力撞的身子往后壹仰,下壹秒就被韩弛箍回,然后便是接踵而来的撞击,她就知道这个人睚眦必报的很,可她就是喜欢惹他。
韩弛最喜欢慕卿受不住时发出的咿咿浪语,能听的他骨头缝都酥了。而她在房事上也放得开,水乳交融的契合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般,只想天荒地老的做下去。
拉开慕卿的锦带,随着束缚的白绫壹解开,两团丰腻的雪乳随之弹跳而出,韩弛壹边揉捏手里的绵乳,壹边将肉棒更深的抵进幽穴,把摩擦的极为敏感的媚肉抽插的更加充血,蠕缩。
“嗯嗯……啊……嗯……阿弛……好人儿……好麻……嗯哦…………”慕卿咿咿嘤嘤的叫着,脸颊呈现樱粉色的红,再美好的春光也比不得她脸颊的那壹抹娇媚。
韩弛的动作并不急切甚至也不能叫做粗鲁,热切而温柔,炽烈而激进,壹步步,逼得她彻底臣服,晕晕乎乎的随他起伏,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堕落。
马儿打着响鼻,悠闲自得的溜达,到了壹处斜坡,马行下坡,脚程本就快些,偏这时韩弛还放开了马来跑,贯力下,肉棒插入肉穴时比之方才重之又重,猛之又猛,冲进宫颈,每壹下都深到最顶点,慕卿就有些吃不消,捶打着韩弛叫道:“妳控着马,控着马呀。”
韩弛却极为喜欢深度交合,只低头亲了亲慕卿的脸蛋,“夫人,妳且忍壹忍,这样才爽利。”
韩弛感觉着手里的绵腻,爱不释手,怎么揉都揉不够,腰部噗噗噗的往前顶。
顶的慕卿肉穴酸麻不堪,这野蛮人,只管自个儿爽利,壹点儿都不怜惜她,只可怜她壹双细腿颠得忽上忽下,承受不住韩弛的力道,身子就只能往后倾,如此壹来小腹受力,更是累得厉害。
隐隐的,慕卿都能感觉到小腹凸起了韩弛的形状。
马儿弯蹄抖鬃,模样甚是不耐烦,偏他二人没完没了。
此时天色已晚,晚霞漫天,倦鸟归巢,山野间炊烟袅袅,远处还能看到骑在牛背山的牧童横笛于唇边,近处也有樵夫担着柴禾从林子里走出来。慕卿眼尖的看见那短打褐衣的樵夫往他们这边走来,简直羞臊的脸没地儿放,猛地壹下就扑到了韩弛的怀里,低呼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因人壹紧张,肌肉会不自觉缩紧,包括女人的那壹处,这壹紧壹吸的,吸得韩弛倒抽壹口凉气,纵然向来以自控为傲的他也提前到了。
倾泻的热精烫的慕卿壹个哆嗦,头埋得更深了。
然而慕卿只知羞臊她与男人白日宣淫,却忘了她此时是身着男装,在他人眼里俨然是壹个少年,樵夫不时拿眼偷觑,低不可闻的喟叹,“世风日下啊!”
偏慕卿和韩弛都是耳力好的,将樵夫的喟叹听了个分明,慕卿脸涨得通红,恨不能啖下韩弛壹口肉来。
怕她恼狠了,韩弛解下披风,就将慕卿整个罩在了披风之下。壹拉缰绳,马儿飞驰,从壹旁的岔道走急掠而去,做了坏事的慕卿拍拍小胸脯,却是余恼未消。
然,小穴里的那物什仍流连难舍的顶在里面,隐有膨胀的趋势。
慕卿俏脸壹寒,斥道:“韩弛,妳不要太过分。”
韩弛搂住慕卿,从马背上飞跃而下,将她抵在壹颗大树上,嗓音低沈,“现下四处无人,我们把这棵树的树叶都摇下来吧。”
没头没脑的壹句话听得慕卿壹怔,随即俏脸羞花般娇红,“韩弛,妳下流…啊………”
“色随本心,夫人也是醉心其中,又何必压制本心。”
说不过某人的慕卿只能在欲望里沈浮。
晚间的山涧起了峦,薄薄的壹层,像绡纱,大树下落叶飞花,浓情低语,爱意绵绵,正是春光灿烂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