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天礼手腕一翻,剑光飞斩而去,剑气如海波怒潮。带着碾碎世间万物的冷冽气势。
但对方人数众多,且个个身上不凡,放哪里都是雄霸一方的人物。
但现在这些人却集中在一起,看样子是在为一人效力。
那幺,他们背后的人势力绝不简单。自己何时招惹了这样一个人物?
莫非是,消息走漏?
但山河社稷图在他身上的事也就掌门知晓啊!
燕天礼不知道的是,有人为了这份图,处心积虑,谋划已久,早已盯上了他。
就在这时,一把泛着冷光的薄刃擦过燕天礼的腰际,割破他的衣衫!
他险险避过,皮肤仍划出一道小口。燕天礼人称第一剑,非是浪得虚名。
一个瞬间,燕天礼使出了‘绝影剑法’中的六式剑招,长剑或者穿透,或者斩成两截,或者劈成两半,连续数名黑衣人毙命于他剑下。
尽管黑衣人这方有了不少伤亡,他们仍一步不让的紧逼,招招凌厉。
如果不是他们悍不畏死,必是有所依仗。
渐渐的,燕天礼体力有了些不支,每使完一招剑便有些后继无力之感。
思及方才所受的小伤口,隐隐有了明悟,原来这就是他们的依仗。
“卑鄙,竟使毒。”
黑衣人头目不以为耻的桀笑,“只要目的能达到,卑鄙了又有何妨。”
手一扬,招呼手下加强攻势。
如果在全胜时期,再多十人燕天礼也不惧,但如今……
前路后路均被封死,内力也被毒药压制,提不起来。身上伤口越来越多,染红了燕天礼灰色麻衣。
“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了,凉儿今后的路只能靠她独自走下去了。”
“凉儿,为师其实早已原谅你了。”
燕天礼浴血奋战,但体力的消耗让他动作越来越吃力。
“我燕天礼就算是死,也不能死于他人剑下。”
提起仅存的一丝真气,剑花陡然凌厉,豁开一道阻线,奔向几丈远的山崖头,纵身一跃。
黑衣人领头的吐出一口血沫子,扬手命令道:“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
“嗯!”
突然之间,秋凉胸口传来一阵闷疼,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无迹可寻的那种。
“盘紧了。”伏在秋凉身上,脸带面具的男人不悦道。
肉棒快速进出穴洞做最后的冲刺。
门外,廿七还在守着,不时会唤一下秋凉。秋凉不敢应,怕一开口声音就变得破破碎碎的,还不得叫人联想到哪儿去呢!
实际上,这是秋凉做贼心虚的一种心态。廿七看着她长大,在他心里秋凉还是个孩子,又怎幺会往男女苟合的事情上去想。
秋凉的手突地抖了一下,使劲地抓紧了面具男人的手,迷蒙的眼睛一刹明亮起来,一刹又转回迷蒙。
喷出的热液似要燃烬一切。
男人看着她,张开嘴唇吐出几个字,秋凉魂儿不在状态,听不分明。她只感觉到这人一点儿也不给她喘息的空档,依然不停歇的插着她的秘处,喷出的热液一些被带的往外飞溅,一些又被顶回花蕊深处。
那滋味儿,一语难尽……
他的节奏猛然加快,然后忽然将他的肉棒紧紧压到她穴内的最深处,有滚烫的东西喷洒在她蹂躏到酸软的花蕊上,很饱实。
有一种上瘾的享受。
思绪浑浑噩噩!
面具男人抽出滴着水的肉棒,整理凌乱的衣袍,欲离开。
“你答应过我,不杀廿伯的。”秋凉提醒道。
实在是对他的信任值太低,秋凉不得不防,虽说即便防也是被动的紧。
他不吭声,眸光暗灼,意味不明地凝睇着她。之后轻笑一声,慢慢系上衣带,走到秋凉边上,捏住她的下颌,“你不说倒叫我忘了此人的存在,多想提醒。”
松开手指,直起身就要迈步。
故意的,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秋凉恨不得掀了他的面具给他脸上狠狠挠上几下,把他嚣张的气焰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