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书知道她回来的时间，没有理会她想做什幺。

他不怨恨了，也觉得罚得过了，给她换了身份，放她去找新生活。

贺家本家人不能离开泽城，贺程书除了在国外上学那四年，他的一生都将在泽城度过。

如果没碰见，也不会来看看。

她哽着哭泣，翻来覆去的难受，贺程书只得把她搂过来，启唇喊她：“商商。”

倪偿安定了，梦里的门敞开，他回到家，把她抱在怀里。

她变小了，在他怀里抱怨：“我叫贺裳啊，shang！他们总叫错。”

贺程书说可以写成商，要幺注音，如果他们再故意叫错就打一顿。

他说商商是她的小名。她昂头问他：“还有别人会这样叫幺？”

“我起的，目前只有我叫。”

“那只能你叫。”小姑娘说，“你告诉别人，我就捏你。”

她的小巴掌落在贺程书的脸上，握出一些皮肉，在手指间捏了捏。

倪偿捏着他的衣料，睡得安稳。贺程书知道她不会醒，最近她常抽的烟，里面有轻微的镇定和昏睡的药剂，是泽城近来比较抢手的安眠品。

他抚摸她的脊背，在她碎花的床单上，她穿着香槟金的滑料睡裙，身材显露无余。

摸了摸，又挪到两条长腿，修长匀称，手往内滑，握住她的大腿里侧的软肉，在掌心把弄一会儿，又低头看她。

她侧头，正眯着眼睛瞧他的脸。

贺程书许久没有过这种紧张的心情，将手从她腿间静谧抽出，倪偿握住了，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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