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觉得自己可能下了个昏招。
管中窥豹似的每天张望君不封的行径,希望彼此能够冷静,不再沉溺于某种病态的角色扮演,她借此契机得偿所愿,看他在密室的行动远比勉强自己维持残酷形象去施暴要快乐的多,即便不去与他有身体接触,只是看着他,解萦也会为今天同他身处一处而高兴。
但君不封并非如此,他平静地进行着“逃亡”,神情被愈长愈长的须发遮盖,渐渐看不出什幺喜怒哀乐。倒是他偶然念起她的名字,咬牙切齿,爱恨滔天,反而能听出几分情感波动,让解萦十分心虚。
这样的大哥,这几日开始频繁安抚自己。
解萦当时离开的慌乱,未将自己的小木箱带走,君不封也一直没在意角落里的物什,直至前几天,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不忙不迭地翻出箱子,将里面的器具一一拿出摆好,对着她所能观察的方向大张着腿,有条不紊地在自己身上使用。夜晚从那天开始变得格外漫长,他的身体较前段时间更为敏感淫荡,但眼神木然,看不出一点情动后的愉悦,只是刻板地进行,像在操办一个单纯的仪式。
以前强迫君不封当着自己的面自渎一度是解萦的乐趣之一,现在他学会毫无滞涩不知羞耻的抚慰身体,解萦反倒看得胸口发闷,倍感窒息。她不愿注视他的自我折磨,又担心他做出格的举动,只好硬着头皮,盯完了他在深夜的全部表演,最后只记住了从他浓密胡须里隐约浮现出的笑容,似是而非,嘲讽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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