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程程呆愣在原地，脸上的尿液沿着面部曲线簌簌流下。

“对、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司理慌忙低下身子去给边程程抹脸上的尿液，即使她心智停留在三岁，也知道尿在别人脸上是件不好的事情，慌忙跪地补救。

“我自己来吧。”边程程拦住司理的手，两步走到洗脸池旁，拿起洗面奶认真地洗脸。

司理站在边程程身边，惭愧地看着边程程洗脸。她伸出右手悄悄抓住边程程的衣角、轻轻拉了拉，开口说道。“对不起姐姐……原谅我好不好……”

“没事的，不怪你。”边程程在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泡沫，认真地洗了一遍又一遍，心理上的洁癖过去之后，才去擦脸。边程程稳了稳心神，看向眼眶红红的司理。“可以自己洗澡吗？”

“嗯嗯，不麻烦姐姐了……我自己可以的！”司理握着小拳头给自己打了个气，让边程程相信自己。可实际上她还是有些站不稳，脑子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那我在外面等你。”边程程只盼望着快点逃离这个案件事发地，被人尿了一脸什幺的……呜呜呜……羞耻死了！！她走进浴室调好水温，拿出洗发水、沐浴露，指给司理认识。“这是沐浴乳，这个是洗发水。”

“嗯嗯嗯……”司理像个乖巧宝宝一般点头如捣蒜，头因此越点越晕越难受，头重脚轻的她差点摔倒在地。

幸亏边程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司理这个小可爱。她心中一紧，大概猜到司理是因为酒劲上来了。她把司理抱在怀中，开口问道。“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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