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午,吴宣仪把傅菁叫进自己的书房。
“你说,你与这螣蛇一脉相承?”
“是,是。”傅菁点头。“与其说是一脉相承,不如说是……”“是什幺?”吴宣仪漫不经心地问。
“我是它祖宗。”
吴宣仪手中的笔颤了颤,“慎言。”
“是真的,尊上。螣蛇乃是我祖上真龙与蛇类结合诞下的物种,我承了真龙血脉,而那螣蛇便是得唤我一声祖宗。”
“……”吴宣仪手里的笔滴下好大一滴墨,将她面前的宣纸染污了。
“那你的血,也是会对这毒产生压制作用?”吴宣仪揉了面前的宣纸,重新开始铺了一张,压好镇尺,擡眼问道。
“白老说是,体液,就行。”傅菁支支吾吾地说着,“所以,我才,我才……”
“噤声。”吴宣仪笔一歪,又废了一张纸。“此事不许与外人说道,要是有人知道了,我立马将你就地正法。”
“弟子绝对不会说的!我发誓!”
日子就这幺一日日过去,几个月里,吴宣仪的蛇毒发作了三次,每次都是傅菁觉察到了什幺不对,去吴宣仪房内寻她,吴宣仪这才被她翻过身来,安慰湿漉漉的花穴。
而今日有所不同。
傅菁一早就在吴宣仪房门等着,一路不停地跟着她到了书房。傅菁对吴宣仪行了个礼,就那幺站在外头。
中午用膳也是,吴宣仪习惯吃得很慢,早就用完餐的傅菁坐在位置上,眼神不断往她这里飘,吴宣仪筷子一放站起身,傅菁也立刻跟上,亦步亦趋地跟在吴宣仪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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