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

本章有大量剧情，尽量别跳过。

-----正文-----

改造需要循序渐进。

忍住。皇帝不知多少次这样警告自己。

眼见omega昏死在自己怀中，皇帝替他拢好衬衫，下意识想用精神力抚平褶皱，反应过来，他顿了几秒。

大概是由于精神力不稳，当晚，皇帝罕见做了个梦。

梦里，阴雨天，熟悉的首都将府，凯撒匆匆闯入楼上，先见到的是一双军靴，泛着冷光，然后才是继父的全身——秦免在家中向来穿着随意，这次应该是刚从战场赶回，军装一丝不苟。

秦免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审视他。

——一天前，凯撒在凯兰军校与人争执，过强的精神力险些压得对方残废，他被暂时停课，遣回首都。

“回来了，”秦免手里有几张纸，神色瞧不出喜怒，“说说你的想法。”

纸从高处散落，凯撒捡起，发现是那场争执的原话记录。一字不差。

在争执最后，凯撒隐晦提及了帝制。

凯撒脊背绷直，微微愣了一下，旋即低头：“父亲，我只是……看到了随风暴附生的裂缝，有时候柔软意味着软弱，我们需要更集中、更稳固的秩序、一面盾，一把‘锁’。”

“你只是想利用风暴。”

“如果您非要这么认为的话，”凯撒抬头，“暴风中唯有铁血手段方能掌舵——父亲，军中向来奉行此种理念，为何到了政……”

继父平和打断他：“铁掌也会生锈，凯撒，锈蚀来自你本不该染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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