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

-----正文-----

河神缓缓退出伊莉丝的身体时，伊莉丝正躲在他的身下发抖。精液从她粉红色的穴口涓涓往外冒，她看见河神稍微一弯腰就摸出了她藏在河蚌底下的书，一种难以名状的窘迫袭击了她，伊莉丝红着脸，却听见河神说：“你喜欢看这些东西？”

西诺斯既没有讽刺，也没有嘲弄，他只是平静地翻弄着那本小巧的书，那看上去其实更像是一本使用说明，根据上边的偶然出现的图画来看，这是一本小型船只的构造图纸和驾驶说明。那个倒霉的驾驶舱里的人显然没能好好利用这本指引，又或者没有在上边找到有用的信息来应对意料之外的危机，于是船沉没了。

“我也不知道上边写的是什么，”伊莉丝凑过去瞄了瞄，“我只是喜欢书。”

“你想知道什么？”西诺斯把书交到她手里，冲她笑着说：“人类从创世开始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我可以讲给你听。”

不知怎么的，河神的笑令伊莉丝觉得他像一位父亲，又像一位母亲。既充满神性，又像个邪灵。伊莉丝困惑地看着他，她开始相信也许他真的是个神灵，可他的阴茎在不久前才狠狠鞭笞过她的身体。

伊莉丝决定询问那个人类日复一日都在思考的问题：“人类是如何诞生的？”

“先有世界，后有人类，创世之神不止一个。”西诺斯懒洋洋地躺到人类少女身边，捏起她的左手把玩着，“每个神都负责创造一种生物，作为河神，我负责创造河里的生物，海神负责创造海中的生物……所有的神共用一张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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