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肥的猪就是给人吃的

不过是你不会怀孕，我图省事罢了。

-----正文-----

“对老头有好感？”

林邈压迫他，他不敢说话，张着嘴轻摇头。

“没有？没有每次自己申请要去？”

季凡难得觉得委屈，垂下眼，林邈拇指接着往里伸，几乎插进他喉管里，生理性反应让他干呕了一下，眼角溢出泪来。总算想起来手还能动，小心翼翼覆上林邈的手臂，轻轻推他一下。

“把腿送人手里没见你推一下，到我这反倒装起来了？”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真难听啊…

搭在林邈手臂上的手握紧也不是，松开也不是，季凡抬眼看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在林邈看来又是什么。

贱骨头？还是变态？怪物？

林邈歪了下脑袋，然后抽出手，季凡闭上嘴，慢慢缩回尴尬停在半空的手。

他将纸巾盒挪到桌边，边收拾背包边说：“那我先回家了林总。”

背上双肩包，季凡低头越过站着不动的林邈，刚走两步，肩带一紧，接着，他整个人被拖住，踉跄着快步退着走，大腿撞到桌角，他痛苦地“唔”一声，双手攥紧带子努力保持平衡，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林邈甩到办公室沙发上。

脑袋“嘭”地撞到沙发扶手上，季凡顿时两眼冒金星，空荡荡的胃也跟着叫嚣。

晕乎乎坐起来，他拉着肩带，将肩带当成救命稻草，疑惑，却不生气，好似默认林邈可以随心所欲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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