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上帝建造了这座房子，他们所做的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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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上帝建造了这座房子，他们所做的都是无用功。”

许平淮的秘密被我们吞进肚子里，一切如常，只是我看着他总是觉得难过，像同情我自己。寒假结束得太快，最后一天我还在补作业，许平淮捞来许平泽的作业，我们两个人一起狂抄，许平泽在房间闷着打游戏。

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浓烈的爱恨，扭曲的感情，好像都只是我过度的揣测，什么都从未发生过，悄无声息地弥散在某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我如鲠在喉，无能为力，无药可救。上天啊，救救我们吧，我心甘情愿皈依，哪个宗教都好，即使不被接受，但请救救我们，即使我们是有罪之人，请净化我们，请宽恕我们的罪行，请教教我们，如何爱上正确的人的办法。如果真能学会，那就好了。

诚如许平淮所说，痛苦是我们的命运，我们别无选择。

太冷了。我虽然喜欢冬天，但也许只是抽象意义上的冬天，实际的冬天只有灰蒙蒙的天和冻死人的狂风，宁州只在我小时候下过能堆积好几天的大雪。

雪停的时候，我对着外面欢声笑语的一家发呆，然后许平淮带着身后的小跟班来敲我的门。

彼时我已经算是认识他们，我母亲偶尔回来，带着我和林舟夫妇打过招呼。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对我的轻微的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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