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想死在哥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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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去外地参加冬令营的那一个周,哥哥每晚都要给我打电话。
虽然他在电话里只是说一些很日常的事,一点颜色也不带,但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已经在和我翻云覆雨了。
他只是怕把我撩拨到,导致我茶饭不思在赛场上没发挥好,才没跟我聊骚。
我从外地回来那天,哥哥直接开了车来机场接我。
车子是哥哥的某个奴隶孝敬给他用的,车头的抽屉里塞满了避孕套、润滑液、湿纸巾、漱口水,还有口球、眼罩、皮绑带、跳蛋、电动假鸡巴。
我心里又酸又烫,妒火焚身也欲火焚身。
哥哥的欲火烧得比我还旺,刚一在停车场里停好车,他就狼一样地向着我扑过来,摸我脖子上挂的钥匙串。
他解开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我看见他深蓝色的内裤裆已经湿濡了一大片。
在将内裤也扒下后,就看见哥哥短粗的黑几把正可怜兮兮地垂头唱着铁窗泪,它哭得脑门都通红了,锁一解开后,它便迫不及待地弹起身哇哇大哭,射了好几滴白浆出去。
哥哥靠倒在车座椅上舒爽得喘了一大口气,手没在鸡巴上撸几下,就立马射了半方向盘。哥哥的手却没停,还在继续撸鸡巴,又撸了二三十下射了七八股精,他才终于瘫软下去,鸡巴暂时舒坦了。
“哥哥……”
我想去亲他嘴,却被身上的安全带卡住了。
他笑着骂了一句“白痴”,替我们把安全带都解开,又将车座椅往后调到最大。
我急不可耐地在他脸上乱亲,同时伸手去摸他下面的肉缝。
贞操裤的丁字皮带正勒在哥哥的肉缝上,它已经完全被哥哥的淫水给泡胀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的手指正要捞开皮带往哥哥的馋嘴深处抠,哥哥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把手指插进去。
他沙哑地对我说,“脏手也来摸,我要是得妇科病了一定全是你害的。”
我红着脸很羞愧,“对不起,我马上把手擦干净了再来,我以后会注意的……”
哥哥低笑两声,“擦什么手,我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还用得着你做前戏?乖宝,直接戴套插进来,我都痒死了。”
他伸手来拉我的裤头捉我的鸡鸡,我却忍不住向车外四周张望了几秒。
“哥哥,我们就在这里……做?我以为,我们只是在这里,相互摸一会儿就上去……”
哥哥帮我戴着套,“车窗上贴了单向膜,外面看不见里面。”
但我还是心脏砰砰乱跳,“可是车里有点窄,哥哥你的腿那么长……”
哥哥不耐烦了,“你废话怎么那么多!我这个挨操的都不怕你这个在上面操的怕什么。”
他话没说完就直接往我身上坐了过来。
车里果然还是小了,哥哥的头在车顶上撞了一下,他高大的身形几乎把我面前的空当给填塞满了。
他是背对着我坐上来的,不然他的长腿没处伸。
他将上半身伏靠在车前的仪表台上,下半身翘着屁股半跪半立。
哥哥抓着我的鸡鸡,往他的小馋嘴里捅。但哥哥的下面太湿滑了,他现在的这个姿势也不太顺手,哥哥塞了三次都没能坐进去,我的鸡鸡就像泥鳅一样的滑溜,哥哥一坐它它就从哥哥的肉缝间滑走。
哥哥又急又馋得上火地骂我,“伏宝璐!你在后边看戏呢!”
我方才如梦初醒般,赶紧一手掌着哥哥的胯部调整位置,一手主动将鸡鸡往哥哥的小馋嘴里塞。
我刚插进去一个鸡鸡头,哥哥就瞬间呻吟着用力夹紧了它,仿佛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它从身体里拔出去了那样的缠绵。
我满头热汗地继续往里顶、把哥哥的翘屁股往我腿上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鸡巴淌进了我的股间,今天的哥哥下面水多得让我害怕。
“哥哥、嗯……你今天好湿啊,你一会儿喷水了把别人的车子给淹了怎么办?”
哥哥已经被肉欲折磨得即将失去理智,“那是他身为奴的福分!我就是在他车里拉屎撒尿也是他的福气!”
他坏得好理直气壮。
我又问,“可我们裤子湿了,一会儿怎么上楼去?别人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的。”
而哥哥已经不想搭理我了,他直接夹着我的鸡鸡自己动了起来,整个车子都被他摇得发晃。
我脸上羞红一片忐忑极了,我好怕我跟哥哥被别人撞见。我不怕自己被骂变态,但我怕哥哥被人骂变态。
可哥哥太会夹、太会摇屁股了,他并不是直上直下地往我鸡鸡上来回坐,而是腰部发力,像抖臀舞那样地前后抖着肉缝,将我的鸡鸡吞吐得扭来扭去、摇来晃去,使我敏感的鸡鸡头蹭在他满是褶子的肉壁上前后来回刮擦,爽得我咬紧嘴唇想叫但又不敢叫出声。
哥哥每扭一会儿,还往我大腿上坐一会儿,边坐边左右旋转着屁股,让我的鸡鸡头去好生地亲一亲他骚得直冒水的花蕊心。
我不敢伸手去摸哥哥的腰臀腿,以往总是这样,我一摸他的腰臀腿他就身子发软泄力扭不动了,得我自己做最后的冲刺。
我将双手往哥哥的大胸上揉,哥哥的胸也在跟着他腰部的发力一会紧绷一会儿弛软。
哥哥的胸脯在绷紧时,会硬得跟石头一样,叫我的小手根本揉不动。只有乳晕和乳头还是弹软的,我渐渐地便只挑哥哥的软乳头掐了。
似乎是被我掐得痛了,哥哥小馋嘴狠夹了我一下,那一下夹得我两眼失神、精关差点失守。
我遭受不住的像小虾米一样地弯下腰,贴伏到哥哥湿热的阔背上,嘴里直喘粗气。
“哥哥,我、嗯……要不行了,你把我的鸡鸡夹太紧了,嗯、嗯……”
“乖宝、嗯、哥哥也要不行了,你等一会儿……”哥哥摸索着,与我抓在他右奶上的手十指相扣,“哥哥也要喷水了、哈啊、你再、嗯嗯、坚持一会儿……”
哥哥把我的手捏得好紧,紧得我发疼,我的鸡鸡也被他紧夹得发疼。
我忘情地将脸颊在他的后背上左右滚蹭两圈,嘴里不断地叫,“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也胡乱地回我,“乖宝、啊啊、宝璐、哈啊……”
我将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胯部,主动弓腰往他的馋嘴深处里冲撞了起来。
只一下哥哥就被我撞软了腰,整个前身全部无力地趴在了车前仪表台上,仅剩屁股还在使劲往上撅着渴望得到我更多的抽插。
我使劲插、使劲捅、使劲顶他肉穴深处的小骚花,我每把鸡鸡拔出来一下,都会从哥哥的馋嘴里带出一小股热液浸湿到我的睾丸上。
哥哥无法自持地大口喘起了气,哥哥也正努力咬着嘴唇不敢放声浪叫。
他猛地把脑袋埋了下去,屁股蛋子绷紧得像两坨铁、肉缝也像是用铁铸的,我此时又插了他一下,又拔出来时顿时有一大股热液从他的肉穴深处喷射而出。
我又插拔一次他就又喷一下,他的肉缝也像是化开的冰一样,被我抽插得逐渐软化回去,淫水的喷量也随之越来越猛,像是有个水龙头在哥哥的骚穴深处里被我插得坏掉。
我身下的整张座椅都被哥哥的淫水给浇湿透了,我的裤子连着内裤也全湿透了。
我抬起屁股完全压制在哥哥的后背上,重重地往哥哥的花朵心上最后一顶,射精时的快感浓烈得好似眩晕,我像失禁了那样的将浓精射个不停。
一直射了三秒多,我才浑身一松,如死里逃生般大喘一口气。
而哥哥到现在还没喘过气来,我的鸡鸡每动一下他还是会“嗯嗯”低叫着,从骚穴里冒一股淫水出来。
我抱紧他,用脸颊蹭着他,万分眷恋地说,“哥哥,我们回家再做一次吧。我想再好好操一次你。”我这次操得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还没怎么品出哥哥的美味来就鸡鸡一抽射精结束了。
而性欲旺得不正常的哥哥当然不会拒绝我的做爱邀请。
我们草草收拾了一番,就从车库僻静无人的安全通道里一路亲一路摸的爬楼梯回了家。
那天我们在玄关做了一次、客厅做了一次,中场休息吃完晚饭后,又在卧室做了一次、浴室做最后一次。
我彻底被哥哥榨干了,瘫在浴缸里腰腿酸软得连回床上睡觉的力气都快没了。
哥哥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他撅着屁股趴我身上不敢坐,整条肉缝都被我操得又红又肿。
但哥哥的表情很是餍足、惬意。
“哎,总算舒服了……”他伸手把玩着我软绵绵的鸡鸡,“乖宝,你出去的这一周,可想死我了。”哥哥好像不是在对着我叫乖宝,而是在对着我的鸡鸡喊乖宝。
“我也好想你……”我用手搂着哥哥的背,我好想死在哥哥身上啊,“幸苦你了,哥哥。”
他愣了一下,似笑非笑,“辛苦什么?”
我理所当然地说,“辛苦哥哥一直把贞操裤穿在身上,没有强拆下来啊。哥哥这些天忍得很辛苦吧,一定连去嘘嘘也很不方便。”
“是挺不方便。”哥哥又去摸他自己的鸡鸡,“每早上晨勃的时候都会被胀疼醒,去上厕所时还容易尿歪,湿一裤子。”
我好心疼,“哥哥,以后你就不穿了吧。丁字裤的那条皮带也磨你的肉缝,哥哥的小馋嘴哪里禁得住磨。”
哥哥不禁夹了一下腿,看来他这几天肉缝上确实被那根绑带磨得不消停。
“乖宝,我这次买得着急,我下次可以换双丁裤的款式,那就不磨我缝了。”
我还是摇头,“可是哥哥晨勃时还是会难受,上厕所时还是会容易尿裤子啊。”
哥哥好笑地看着我,“这不是应该的吗,上贞操锁不过是被调教时的基本功,没什么忍不了的。”
“可我心疼哥哥。”我怜惜地用脸颊蹭蹭他,“我不想调教哥哥。我只想给哥哥舒服,不想让哥哥难受。”
哥哥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你就不怕我下次不带锁,你一回来头上就戴绿帽了?”
“我怕啊,可我觉得……”我小声地说,“我也可以选择相信哥哥……”
他嗤笑一声,“我自己都不信我自己能憋得住。你以为我有多少奴隶在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我能亲身操一次他?”
“哥哥,”我认真地看着他,“我相信你。我相信哥哥只要和我约定好了,哥哥就可以做得到。”
哥哥盯着我看的眼神变幻莫测,一会儿像狼,一会儿像鬼。
他抚摸着自己双腿间红肿的肉缝,幽幽地对我说。
“乖宝,我好想让你死在我的床上啊。”
我露出傻笑,“我更想死在哥哥的身上。”
他呻吟着喘息一声,“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他用嘴来亲我。他下面的嘴实在累了吃不动,便转而用上面的那张嘴来亲我。
在家休息了几天后,我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拉着哥哥去我学校教务处,替我向学校请大长假。
因为我在那个什么冬令营竞赛里拿了第七名,我是数学天才,我被保送大学了,我可以不来高中上课了,我可以天天呆在家和哥哥黏一起了。
一初时,我每天都过得很高兴。
而这股高兴劲只维持了半个月便散去。
因为哥哥不仅时常出门去上课,更时常出门去跟奴隶开房玩主奴调教。
我觉得我还是受不了,哥哥只有身体属于我,心却分给了很多人。
即使他也把他的心分给了我一瓣,并且这一瓣远比其他任何人所有的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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