谵妄

致敬《破冰行动》。

-----正文-----

“谁给你提供的原料？”

玄霄挽着袖子，亲手将螺丝刀插入那名男子的膝盖，撬动关节。粘腻的血液和组织液渗出。

“啊——！”

那人凄厉地惨叫，又因为疼痛干呕，他试图挣扎，但被绑得很结实。

“不、不——我都说了！是我自己买来的原料！我只是自己做点小本生意！求求你……哦，啊——这……我知道这不好，但我妻子跑了，我一个人养女儿，求求你……我只是想赚点钱让她上学。”

玄霄捏了捏那个透明小袋子，泛黄的结晶。

“你在这个时间点跑到我的地盘卖货。”

“因为这边的小贩都跑了，你把这种劣质品卖上高价？”

他的脸颊磨蹭在沾满灰土的地面上，留下肮脏的擦伤，但这样的挣扎和诡辩无济于事。

“啊——对、对不起！就是这样，我不、不想冒犯您——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求求您放过我吧！”

玄霄的眼神打量着他，就像看一条落水狗。

“我不关心你从谁那偷出这点蝇头小利。”

“你只需要说谁提供的原料？还有提炼的地点？”

“我……只是、呃——就在，随便找个棚子。原料，那么一点，随便买……我也不……”

玄霄狠狠地踹了一脚他胸口，厌恶地皱着眉头。

“说实话，我没那么多耐心。”

他蹲下身慢慢地撬动螺丝刀的位置，在对方膝盖的软骨之间发出诡异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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