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眠的黎明是夜的血痕

sp预警

-----正文-----

善后工作依然是程启鸣在做，程启安仿佛全身精力都被耗尽，沾了床就睡。

等程启鸣换完床单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程启安已经睡熟了。他的五官更像母亲一点，睡着后没有了张牙舞爪的样子，显得比往常平和得多，而程启鸣无论是眉眼还是气质都更像父亲些，压迫感很强。

他分开熟睡的弟弟的双腿，检查下身的状态。穴口依然肿着，泛着被操熟了的水红色，但比第一次好得多。他从床头柜里找到消炎膏，和上一次一样仔仔细细地抹药。

床上的人睡得安稳，程启鸣洗完手之后站回床边，居高临下地注视他，视线最后落在发红的嘴唇。他用湿手去捏程启安的脸，遭到后者的推拒，对方不清醒地偏开脸，含糊地回，“哥……别弄……”

那是他早几年前爱做的事，程启安被捏脸的时候嘴会由于肌肉惯性地撅起一点，像一种无意识的索吻。这个想法被他压在心里很多年，今天第一次在做完这个动作后吻他，不深入，几乎是一触即分。

他直起腰，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走出房间轻轻掩上了门。

他是丢下了工作来的，公司里还有几份文件需要他在今晚审完签上名。程启鸣捞起搁在玄关的眼镜和车钥匙，头发不像平时一样齐整，发动车一路往公司开。

他不知道程启安今晚给他打那通电话是什么意思，他猜想这也许是一种惯性的依赖，就像小时候程启安遇上让他手足无措的事情的第一反应永远是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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