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仅此而已。

-----正文-----

“你看看，这样可以吗？”冯黎手脚麻利地打包好物资，四下望了望，将其放在合适的位置。

为了引人注目，为了保持一致，打包只使用又大又结实的红色塑料袋。红，如烈火，如鲜血。

“当然可以。”乔维莫名产生了一种正在派发喜糖的错觉，笑了笑说，“如果换成黑色的袋子，那就有点像杀人抛尸了。”

按照顾飞给的地址，他们一起瞬间移动到了这里——地址附近。在寻找其他幸存者方面，顾飞并不是毫无收获。

冯黎也笑了，上前握住他的手说：“要真是杀人抛尸，让我来就好了。”

乔维看向他的眼睛，只感觉模模糊糊的，有些不真切。不过，他知道冯黎说的是心里话，没有原因。

“人之所以为人，区别于禽兽，就是因为人懂得如何看待生命。珍惜别人的生命，自己才有生存的权利。以上是狄仁杰说的，我觉得有几分道理。”乔维说着顿了顿，眼神一下子变得冷漠，“然而，有些人还是死了比较好，他们活着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他始终认为，人应该有尊严地活着。因此，让每个人都能有尊严地活着，便是他的愿望之一。

有时候他会想，究竟什么是虐？

是伤害一个人的肉体，还是折磨一个人的精神？又或者，迫使一个人承受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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