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模糊地感受，分不清，更表达不清。

-----正文-----

二十七楼，第18层。

“小持，笑一笑。”

乔维听冯黎突然说这个，感到莫名其妙。他没有笑，而是用凶巴巴的语气直接问：“干嘛？”

“你左边脸上有梨涡，我还想再看看。”在冯黎的印象中，乔维很少笑，习惯于笑得克制。

“不行！”乔维一听，立马不高兴了。

“为什么？明明很可爱。”冯黎觉得这个梨涡很会长，它不长在乔维的右边脸上，偏偏要长在乔维的左边脸上，更别说有且只有一个。

“我不要可爱，我要酷！它也不是我想让它出现就能出现，除非我笑得很开心。”乔维才不想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好吧。”冯黎也不灰心，他总能逮到乔维露出梨涡的时候。不过他还是装作有些失望，想借此看看乔维的反应。

“你怎么了？”看冯黎那样子，乔维还以为他经历了一场失恋，心说：拜托，不就是一个梨涡吗？

冯黎竭力控制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眼巴巴地看着乔维的眼睛说：“今天在羽毛球场，我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事实上他一直都有这种冲动，只不过平时他选择了冷静和克制。他反复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

“别兜圈子了，你直接说重点吧。”乔维见冯黎神色认真，没来由地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预感，那就是冯黎即将说点刺激的内容。

总有些预感无凭无据，但意外地会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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