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乔维不是个好人呢？万一乔维毫无同理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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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抓了抓有点发痒的眉毛，改坐为蹲，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喃喃自语：“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你怎么了？”谭文一听，颇为关心地问。他对顾飞不同于常人的坐姿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好奇发生了什么。

“怎么说呢，乔维发消息让我做一款APP。”顾飞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是不得要领。

“什么APP？”谭文想了想，让一个黑客去做APP似乎也成。毕竟，黑客精通各种编程语言和各类操作系统。

问题就在这里。顾飞指尖轻敲桌面，语气有些不确定地回答：“这……好像是用于打卡的APP。”

“什么？！”这次轮到谭文搞不懂乔维的意思了，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你跟我仔细说说。”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让员工们暗地里叫苦不迭的考勤打卡APP，今天这个谁忘记打卡，明天那个谁无法打卡。

在短信中，乔维说他所在的二十七楼里有近百个幸存者。这一点不假。在乔维之后，顾飞又发现了几十个幸存者，他们所在的位置就是乔维所在的位置。

顾飞索性把手机拿给谭文，示意后者自己看乔维的原话。

谭文稳稳接过他的宝贝手机，逐字逐句地分析，做起了阅读理解。

顾飞静静地等待，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只听谭文说：“不得不说，乔维提的要求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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