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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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小娱记,我确实未曾想到有一天还能参加那个大人物——天明乳业老板陈瀚的葬礼。在我为数不多的花边记忆里,他上一次上我们报社的报纸,还是因为闪婚。诚然,没有什么可扒的料,除了我知道的那件事——但那其实没什么好说。
其实主要是念着她的亡灵——白淇,我从一个大院出来的发小。
现在这个穷途末路娱乐至死的时代,往上爬实在很难,像我们这样从同一个贫民村出来的,学成或是创业几乎不可能,小孩养到十二岁给办一顿席,就算是成人,要去做工了,我和白淇也一样。小白是有天分的,15岁就在陪酒席上混的风生水起,不得不说,她有点门路,给我找了一份娱记的工作,不然我恐怕得给那群贵太太打听一辈子消息,凭着这点门道,她家的麻将馆也曾门庭若市,当然,是在他妈妈拔管之前。要我看,小白得是我们这一代最有前景的,签拔管的家属同意书时,那详尽的询问,流利的动作,定是个“不以物喜”的女强人。
这种印象也只进行到陈瀚看上她之前,小白打二十就提前转了行,还曾专门来告知我。在正午的太阳终于爬上崎岖屋顶的时候,她骑着自行车回家“我打算换份工作。” 那天她梳了麻花辫,几缕碎发在光下映出泛金的褐色,是少有的清纯风格——即使这造型并不与她相合“有内部消息,启晨的老板要让他的儿子进公司了。”她眯着眼,点了一只薄荷烟“他们老徐家这一个儿子,是个好拿下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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