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脚下，在它眼前，部落里青果子一样的少年们会一夜成熟，变成饱满勃发的男人。

-----正文-----

野外的仪式直到星幕降临才结束。

等身边的闷响与呜咽都消失之后，过了很久，阿曼才被坎达从地上抱起来。他被折腾得很惨，或者说，被教导得很好。坎达在他初次纳福的嘴里假公济私地过了自己的瘾，那支青枝一样的紧巴巴的喉管，最终还是乖乖巧巧，把他热热地夹紧了。

所以他一度疯狂。

阿曼的嘴唇肿起来了，分不清是谁的体液覆在上面，湿红湿红，嘴角撕裂了几道小口子，凝了血丝，挂着没擦干净的白色精斑。他几乎不敢张嘴，也不敢呼吸，只要身体里有那么一丝丝风，那噩梦一样腥膻的麝香味道就会再度袭来，浓烈地把他淹没。

坎达兴致勃勃地一把将他扛在肩上，那种扛法，就像是他们扛着从异族寨子里抢回来的女人。阿曼头朝下地挂在坎达小山一样的脊背上，膝盖酸痛，被河滩上的石子和男人结实的胸膛硌得青紫一片。一步，两步，阿曼无声地睁着眼，看着河滩和树林子的黑影一程一程地远了，长老的侍从们在头顶擎起火把。天黑了。他开始想阿妈。他怕黑，阿妈也怕。但他被坎达雀鸟似的抓在手里，他不放，他就飞不出去。

坎达却很快活。每年的这一天，他都很快活，但这一次，却又是那么不一样。仪式只完成了一半，他和其他的教养人一样，要带着各自的阿曼去长老的屋子。在那里，他会让他拥有刻骨铭心的一夜，让他往后余生，每次再见到他，都会忍不住地战栗和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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