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身影镌刻进脑海的前任爱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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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下，一个看起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坐着。

他有蛮清秀的面孔和冷硬安静的气质，喜欢的人说是清雅，讨厌的人说是寡淡。

哪怕他专门穿了一套休闲点的衣服，看起来也和这种烟尘斗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门一次次打开，余树奇没有着急，只是偶尔抬眼，不急不慢。

直到一个人走进来，很快他们的视线就对上了，也是，毕竟在一起好几年，怎么会不下意识地就看着对方呢。

已经形成了习惯的眼眸，已经把身影镌刻进脑海的前任爱人们。

余树奇对他点了点头，这不是什么不礼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太喜欢笑，又或者说，并不把笑当做一个社交的工具，那只是简单地用来表达他的情绪，他开心，那就笑。

何佳嘉在看到余树奇的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点不好，他想起何欢曾经对那张照片的奇怪眼神和他奇怪的问话。

于是他走过去，步伐平静，走到余树奇的身边也还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不算太疏离也不算太亲近。

男人看了一眼他，然后先说了一句寒暄话:“气色好了不少。”

虽然是寒暄话，但也说的是他看到的事实。

于是余树奇笑了一下，这是稀奇的，在何佳嘉的认知里，他不觉得余树奇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笑了起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吧，对于他来说还挺美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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