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浊身又何妨 酒过剑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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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总是太快——这是感觉,其实并不快,因着有安喜这个不定因素,走得比我们来时慢多了。
我们在车上度过了42年的春节。那天晚上,车队早早停下,找了处平地安营扎寨、搭建帐篷。每个人都得了一罐肉罐头,虽然是冷的,口感也面,但这已经是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了。
小兵围着篝火唱歌,喝粥吃罐头,郑学仕是个年轻人,喜欢热闹,又是过年,很快唱到了一块儿去。邹绳祖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枯树底下,抬头看月亮,不知在想什么。
刘国卿没去与民同乐,抱着安喜上了车。
老长时间没闻着肉味,一罐罐头都不够给老子塞牙缝,刘国卿便偷摸把私藏的两罐都孝敬了我,自己只喝了几碗热粥。
安喜长了两颗牙,便对一切东西都跃跃欲试。我喂了他几口肉罐头,这小子抿吧抿吧,压根儿咬不动,张嘴就要吐地上,老子眼疾手快接住了,自家儿子也不嫌弃,捡嘴里吃了。
刘国卿道:“你也不嫌恶心,扔了得了。”
我摇头道:“你是没挨过饿,真饿了,馒头滚泥里,捡起来也照样吃。”
“你也悠着点儿,多长时间没见了油腥,一下子吃这么多,还是冷的,当心肚子疼,”说着把盛粥的碗往前一递,“喝点儿热乎的。”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遗憾道:“这要是整两盅小酒,那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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