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笙感到不对劲,紊乱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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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严笙不习惯住宿,大学里依然在校外租房子住。
他本想让覃舒也搬过来一起住,但覃舒觉得不太方便,拒绝了。
严笙本就打着温水煮青蛙的主意,也没太在意现在同不同居。
昨天约好了今天要去看电影,他心里隐隐有些雀跃。
起床的时候,严笙开始头疼发晕。
洗漱完,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严笙感觉到不太对劲——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严笙不得不强撑着往外走,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尽力克制自己不去看覃舒:“小舒,你先回去,我今天不能陪你去玩了。”
覃舒有些好奇地抚他的额头:“怎么了笙哥,生病了吗?”他感觉到了手下的皮肤温度过高,“你在发烧,感冒了?家里有药吗?”
严笙拉着他的手将人往外推:“不是,你先回去。”
“你别一个劲赶我走啊,到底怎么了,很不舒服?”覃舒固执地不动,又凑过来看他,“我要留下陪你。”
爱会让人变得坚强,有时也会让人变得脆弱。
严笙看着那双眼睛,再说不出拒绝的话。的确,他现在很渴望覃舒陪他。
“我易感期到了。”严笙喉结滚动了一下,艰涩地说:“你尽量和我保持距离。”
他又害怕自己失控,翻出药箱里的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躺到床上继续睡,他让覃舒坐在离他有一定距离的懒人沙发上看书。
但后续是怎么发展的,严笙也没有印象了。
他连自己到底睡没睡醒没醒都不记得,也不记得为什么覃舒会靠近他,好像是看他嘴唇干裂想给他喂水。
总之那杯水打翻在床上,没有人去理。
严笙将人按在怀里深吻,一只手紧紧箍住覃舒的腰,一只手死死按住他后脑,强势地咬他的嘴唇,吮他的舌根,不容许覃舒逃离片刻半分。
覃舒被他吻得近乎窒息,发出一种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严笙被这甜软的声音叫得越来越硬,用下身毫无章法地顶弄覃舒的臀。
初夏已经升温,一向怕热的覃舒穿了条轻薄的中裤。那根滚烫的东西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不断撞到他的会阴处,带来一点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酥麻发痒。
覃舒的衣服下摆被撩起来,严笙的手探进T恤,沿着脊背那条曲线胡乱地摸索。掌下的皮肉滑而韧,软而嫩,像是内里有着磁石一般吸着他的手不放。
严笙控制不住手上的劲道,几乎掐破覃舒后颈,那里没有omega的腺体,却有最让他迷恋的味道。
严笙将人按在床上,凑过去嗅闻他的颈后,舌头逡巡着留下湿迹,然后狠狠咬上去。他的犬齿叼着细嫩的肌肤,像刺青那样刺下一个又一个深到见血的咬痕。
覃舒痛得快哭了:“笙哥,别咬了,我不是omega。”
“我无法被你标记”,身下人想说的是这个意思,但是严笙不理解,不能标记又有什么,覃舒这个人的存在对他而言就足够了。
他想不通,索性也不去想,用硬热的性器顶进覃舒的股缝摩擦。那条不长的短裤连带着里面的内裤早就被扒下来了,严笙揉搓着两瓣饱满的臀,一下一下撞进软到不行的腿根。
他到底保留着一丁点神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能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身体偏偏被欲望掌控,贪婪地汲取覃舒身上的味道,要让那根从没经历过性交的阴茎,勉强尝尝肉味儿。
覃舒整个人身上软到不像话,他被严笙撞得向前一耸一耸的,像一捧颤抖的雪。严笙痴迷地吻他的脊背,沿着颈椎一路舔吻过去,手指覆在前胸揉捏,掌纹磨过小小的乳头。
覃舒挣扎的力道并不大,又或者说,他配合得过分,甚至连呻吟声也不刻意压抑,叫得严笙底下肿大了一圈,撞得他绵软的屁股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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