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捉摸不透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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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恪紧紧闭着眼,在心中循环往复地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双修长而灵巧的手正在他背后擦拭,新毛巾云朵一样柔软的触感和温柔的指腹擦过新生的痂块,伤口深处的痒意直钻进他心里。
他竭力不去想象黄霁山此时的样子——
浑身赤裸,坐在小板凳上替他擦背。颈背因为认真微微前倾,展露出优美的弧度。
雪白圆润的胸脯配合着手臂动作一舒一张,粉红色的乳晕和颜色略深的乳头浸润在湿热的水汽里,显得格外鲜艳。
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腿心引人无限遐想的缝隙。
陈恪干咳一声,想悄悄调整坐姿,不让勃起的阴茎太过显眼。刚一扭屁股,肩膀上就挨了一记手刀。
“呜……”
“好好的,你动什么!”
“我错了,我不动了。”
声音格外嘶哑,蕴含着压抑不住的情欲。
毛巾移开了,一阵罐子打开的声音响起。几秒后,双手沾着油乎乎的药膏在背上涂抹开来。
陈恪夹着腿,如坐针毡。每一下触摸都比那天的刀刃感染力强数百百倍,他憋气憋得窒息,才强忍住不挑起来把爱人压在身下。
终于,一只散发着药膏苦涩气味的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
“好了,把衣服穿起来吧。”
身后传来罐头合上的声音,紧接着是毛巾的簌簌。黄霁山收拾东西要走了。陈恪闷闷地想。可他想让人留下来。
“等等!”
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在意识之前,陈恪弹出手臂攥住黄霁山白皙的手腕。
“干嘛?”
陈恪咬着牙,红着脸把手搭上他湿漉漉的后腰。回过头,黄霁山胯间的阴茎也微微翘起,但表情却依旧波澜不惊。
莲蓬头依旧大开,热水“哗哗”地洒在地面,乳白的水汽横亘在两人之间,热腾腾的欲望随着水滴一并在狭小的空间中升腾。
“我知道我们的、呃、关系已经结束了。所以,如果你不想要,随时可以把我推开。”
白里透红的肉体让陈恪头脑发胀,更让他疯狂的是黄霁山冷漠而嘲讽的眼神。
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哥哥简直性感得要命,周身散发出的熟悉的肉香勾得他恨不能立刻翻身跪地,抱住他的双腿,从小腹开始用牙齿将人一寸寸撕成碎片。
听见他磕磕绊绊的讨欢,黄霁山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略微一挑眉,不动声色地等他继续。
陈恪状着胆子,扶着腰分开他的双腿。
嘴唇贴上湿润而温暖的阴部的瞬间,陈恪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回想着黄霁山的敏感点,略显生疏地操纵舌头破开阴唇,找到深埋在缝隙里等待被唤醒的肉蒂。
牙齿有技巧地在肥厚柔软的阴唇上摩擦,舌尖则像舔舐棒棒糖一样抵着阴蒂转来转去。不属于唾液的热液逐渐濡湿口腔,越来越浓烈的肉膻味钻进鼻孔,不用抬头,他也知道黄霁山情动了
口腔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从私处传来,鼻息一下接一下喷打在翘起的阴茎。
黄霁山的呼吸乱了,手忍不住扶住缺少抚慰的阴茎,跟着陈恪舔舐的频率撸动。
陈恪是个缺心眼。而且最开始对他很坏。但不得不承认,他在床事上有过人的天赋。自从被这个莽撞的愣头青开过苞,有什么身体深处的东西悄悄改变了。
过往随意抚慰两下就能消停的女性器官忽然爆发出强烈的欲望,任凭他灵巧的手指怎样按摩都无法停歇。
陈恪住院的七天里,黄霁山独自一人,回到山间公寓收拾。房间里散落着青年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日用品,牙刷,毛巾,衣柜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他本想帮人打包好了,雇同城速递送回他自己的出租屋。等陈恪出院,两人正好各回各家,体面地分手。
谁料拾起一条旧毛巾时,上面陈恪的气息让他小腹泛起一阵空虚。
从未有过的战栗像一股电流,细碎地沿着小腹往上,震得半边身体都变得酥麻。明明用的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沐浴液,落在那家伙的身上却迸发出截然不同的吸引力。
十分钟后,黄霁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用毛巾蒙住脸,手指自虐般地用力在女穴中抽插。指腹压着阴蒂,不要命地往复揉搓,淫液四溅,沾湿了紧绷的小腹。
还不够。只是手指还不够。他一边贪婪地嗅着毛巾上残存的陈恪的气息,一边任由思绪浮想联翩。
皮肤细腻的手指远远不能使他得到满足。他想要更多。像海蚌般收缩的女穴需要更庞大更粗粝的东西来填满,被冷落的胸脯也需要更刺激的爱抚。
他想起陈恪,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的躯体,精壮而炽热的肌肉,像贴住一般把他囚在身下的手臂……
“喂,别舔了。”
黄霁山扳起陈恪的下巴,面无表情地吩咐。
女穴已经被舌头开发得半熟,阴蒂颤巍巍地从合不拢的阴唇中露头,红肿得像一颗熟过头的樱桃。
陈恪的嘴唇像喝了血般鲜红,下巴周围被黏腻的淫水浸湿,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抱我去床上,然后进来。”
我一定是在做梦。陈恪俯视着面色酡红的黄霁山,迷迷瞪瞪地想。
黄霁山主动把天蓝色小猫图案的尿垫往床榻上一铺,径自躺上去,分开双腿。圆鼓鼓湿乎乎的阴部像一颗切开一条缝的水蜜桃,散发着别样的诱惑。
“轻点,别让背开裂了。”
陈恪猴急地爬上来时,他柔柔地出声提醒。
深红色血管遍布的阴茎绕着嫩红色的穴口转圈,马眼压着两侧软乎乎的嫩肉,就是不进去。
“喂!你——”
两秒钟后,阴穴瘙痒难耐的黄霁山忍不住忿忿地看向他。
“好久没进去了,要不要先扩张?”
陈恪一脸认真,鼻尖上沁出汗珠。
“哈啊……别磨蹭,直接进来。”
得到首肯后,陈恪如释重负。小麦色的手指轻抚着挤开阴唇,露出藏在下面的裂开一条细缝的甬道。肿大发烫的龟头破开穴道,一寸寸往深处进发。
生长在穴道内的媚肉立刻从四面八方迎上来,争先恐后地包裹住这个有段时间没见面的来客。陈恪不敢过于用力,缓慢地挺动腰身,确保黄霁山不痛才敢往前稍作挪动。
一股一股的蜜液从穴肉深处渗出,热乎乎地把阴茎浸泡其中。
快感像夏天平静的湖水,温吞吞慢悠悠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生发,一浪跟着一浪,柔柔地冲击交叠的躯体。
终于,阴茎深埋到底,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抵达那个熟悉的窄门,周围紧紧包裹的柔软触感让陈恪差点理智全无。
他停在那里,双手撑在黄霁山两侧喘息。
“是背痛吗?”
睁开眼,正对上黄霁山迷离而关切的眼神。
“不是。我没事。可以的话,我要动了——”
“请便。”黄霁山轻笑着,捧起他的下巴吻上去。
柔软的唇瓣贴上刚刮过胡茬的下巴,云朵一样的触感彻底崩断了陈恪脑海中的弦。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箍住黄霁山的胸腔,驱动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哈啊……啊!”
黄霁山饱含情欲的惊呼是最优美的催情曲。陈恪一边伸出舌头和他回吻,一边用手指在他乳尖上抠挖刮擦。
剪得短短的指甲反复搔刮过粉红的乳晕,时不时顶在立起的乳尖掐一把。几下过去,乳头就颤巍巍地充血涨大,红润的颜色在白皙的乳肉上格外显眼,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有乳汁渗漏出来。
小麦色的精壮下身和黄霁山高高挺起的臀部紧紧相连。陈恪像骑马一样骑在黄霁山身上,起、落、再起、再落。胯骨近乎暴力地一下下击打着后臀,带起一波波细碎的肉浪。
已经有收不住的淫液被搅得从阴穴口溅出,闪着粼粼的水光落在两人的腰臀。
黄霁山的身体一向容易情动,近十天没有交媾,情欲积压已久,此刻格外敏感。
被陈恪压在身下,逃不脱的重力与炽热的身躯让他完全化作发情的野兽,双手深深陷进青年的侧腰,很不得生生扯下几片血肉。
“哈啊……哈啊……”
两个人的粗喘交织着,在房间里回荡。
一黑一白两具躯体交叠,有默契地配合着进退。阴茎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凿进穴道深处,过电般激烈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从穴心喷涌而出,热辣辣地将两人埋葬。
恍惚间,他们仿佛一同化作岩浆里的石子,和红得发烫的熔岩随波逐流。凶猛的岩浆一浪高过一浪,拍打在紧紧交合的躯体,两人在滚热中沉浮,飘摇,一点点融化,合而为一。
随着最后一下深深的冲刺,陈恪的腰反弓出流畅的弧度,下体深深埋进泛滥成河的女穴,囊袋把阴唇压得变形。
“啊啊啊——”
两个人同时爆发出一声尖叫,共同攀登上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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