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正文-----

12.

没等二位百晓生再度开口，小砚便开口说道：“我知道，是他杀的。”

她已有许久未曾说话了，这短短几个字说的格外沙哑与漫长。

她日日在柳庄主身边磨墨，而翻阅书写密卷时柳庄主也从不避讳她。

甚至她刚到庄中不久，柳庄主就故意将关于镖局灭门的计划的秘密书信摆在她面前。

小砚每日夜都举着烛火在无人时照镜。

她每每张开口看，都是满嘴鲜血。

咬牙切齿，却又只能暂安身于此。

“哇，聪明小姑娘，这都晓得了。”妗灵姑娘干巴巴地夸道起来，“既然你知晓了，那让我来想想，还能给你些什么。”

小砚一双亮亮的眼睛就这样盯着二位百晓生。

“你好装。”枫青用同样干巴巴的对话对妗灵说道。

小砚自然也不信江湖事无所不知的百晓生，会不知她在柳家庄经历之事。

“你们，如何知道我没痴？”

百晓生既然知道，那是否庄内之人也都知晓，在与她一同演这一场戏？

想到这，小砚不禁打个冷颤。

二位百晓生异口同声道：“江湖事，百晓生无所不知。”

13.

两位百晓生似乎只是来找小砚露个脸，最后什么也没留下便走了。

从那晚起，那二位跟深夜散步似的，有事没事便来找小砚。

他们什么也不做，偶尔与小砚闲聊几句，偶尔又什么也不说，就站在窗边看着小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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