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

-----正文-----

十二点多才散场，在ktv门口打车时，虞浩杨扶着陈煜站在方加逸不远处，虞浩杨看起来已经比他们一起在卫生间时醉了一些，陈煜就更好不到哪去，揽着他的肩膀说话有点大舌头。

“浩杨我跟你说啊，我高中时其实很烦你，你知道为什么吗哈哈哈……”

虞浩杨没接他的茬，扶着他拦下一辆出租车。

“因为齐雪宁喜欢你，你不知道吧，我追她那么久……嗝。”

酒精害人。方加逸想，看着虞浩杨把人往车上推，陈煜还扒着他不放的样子，忍不住走过去，抓住陈煜另一条胳膊帮忙一起往车里带。

“但是高中时候的喜欢，谁当真啊，是吧，回想起来都很好笑，哈哈哈！”陈煜还在说，虞浩杨把他按进车里。

“闭嘴，报地址。”虞浩杨说。

的士司机回头，头痛道：“别吐车里啊。”

“瞧不起谁呢！”陈煜又打了个酒嗝，司机更紧张了，怕他再张嘴就呕出来。

但陈煜很清醒地报了地址，又想再和虞浩杨说些什么，虞浩杨起身，很果断地关上了车门。

司机一脚油门跑得飞快，生怕这醉鬼多在他车上呆一秒钟都增加悲剧发生的风险。

其他同学也陆续离开告别，剩下两人沉默望着街上的车流。过了几秒，虞浩杨问他：“你打车走吗。”

“嗯，手机上叫了。”

“好。”

又是沉默，方加逸终于开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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